孟祁寒不明所以。
“爸爸和妈妈,在上面。”孟杳杳指了指楼上,笑嘻嘻道。
孟祁寒神色复杂的望了楼上一眼,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此时,房间里。
孟晓“呵呵”冷笑了一声,“你与我‘重修旧好’果然是为了器符。为了赢得我的信任,探听出这个秘密。”
“不是的晓儿。”陆逸宁立即道,“你把我,想得太复杂了。”
“老狐狸!是不是为了这个,你自己心里清楚!”孟晓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迸射出道道冷芒,“是,没错,你的器符,就是我偷的,你大可以把我拷起来,严刑拷打,看我会不会招,你又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自己亲自上阵,来演一出好戏?!”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虽然被她冰冷的目光刺得痛到彻骨,陆逸宁还是伸手,抱住了她,“我怎么舍得在你身上动刑?我说过,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但器符,不属于我的,它是这个国家的。”
孟晓欲挣开他,他却紧紧抱着不松手,一边解释着,“你也看到,上次码头上那场战争,彦霖打得有多辛苦,就是因为,我们的军火,和帝国与法兰西相比,差得太远了,虽然险胜,但我们失去了比帝国数倍的人马。”
“现在,孟广义又与路易斯勾结,若两方联合,总统府要如何抵挡?”
“还是回到我刚才的问题。”孟晓冷冷道,“你如何取得另半块钥匙?还有,你从哪里得知,器库的最新下落?Z国那么大,器库,可能出现在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角落,你如何才能找到?”
“我……”陆逸宁顿时噎住。
孟晓伸手一推,从他怀里出来,抱着臂,悠悠道:“你若能先得到元帅府的那半块器符,这块,我必然会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