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回到自己的营帐,蒙头呼呼大睡,一睡睡了六个小时。? ?
爬起来后,默默无语,披挂整齐,抓起方天画戟,跳上赤兔马,大喝一声:“儿郎们,随我来!”
张辽连忙拦住他:“温侯,你这是要做什么?”
吕布寒声道:“袁公路当众辱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这便去把袁术杀了,以泄心头之怒。”
张辽忙把他拖下马来,与他进屋商议:“温侯,若是要杀袁术,刚才就该杀了,此刻袁术必然防备森严,他有百万兵马,都是精兵强将,我们只三万人,如何杀得了他?”
吕布恨恨的说:“难道此事便就此作罢?文远,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张辽道:“温侯,恩尚未报,如何报仇?别忘了我们还有大事未作。”
吕布听了这话,稍微收敛了怒容,道:“以文远高顺之见,该当如何?”
高顺道:“袁术经此一事,已对温侯起疑,南阳再不能留,我们这就去益州吧。”
“可恨袁术这厮,如此无礼,我将来必杀之!”吕布一拳打在墙上,那墙面竟被他一拳给轰塌了。
张辽劝道:“温侯暂息雷霆之怒,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等我们做完了那件事,借些兵马再来与袁术报仇,当以堂堂正正之师,战而胜之,放不愧此心。”
吕布点头称是,道:“贤弟所言极是,便收拾兵马,咱们这就去益州大干一场。”
张辽,高顺与吕布的八彪将,急忙整顿兵马,收拾细软行装,折腾了一个小时,便整顿完毕,吕布号施令,全军开拔,撤出南阳。
南阳城守大门的,见吕布率军队浩浩荡荡的出城,急忙问出了什么事。
张辽大声喊道:“主公派温侯出征,军情紧急,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吕布出征是常有的事,那人哪里生疑,急忙大开城门,吕布军鱼贯而出,犹如龙出大海,再无拘束。
大军行了半个小时,斥候来报:前方有一支军马拦截,战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孙字。
“姓孙的?”吕布微一琢磨,便笑道:“不消说了,是孙坚孙文台,我便去会会他。”
张辽道:“此战不可避免,孙坚也是当世豪杰,主公不可轻敌。”
“文远放心,我素质孙文台骁勇,非纪灵张勋辈可比,不会轻视于他的。”
吕布一马当先,张辽与诸将紧随其后,高顺却留在中军坐镇,有吕布在,他只需要带好队伍就行了。事实上,残月中的高顺也是非同小可的,他的闪避值高的离谱,万军之中驰骋,所向披靡。
吕布到了阵前,见到孙坚,沉声道:“文台何故挡我去路?”
孙坚笑道:“温侯别来无恙,只因袁公路道温侯叛反,特让小弟在此阻截温侯,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吕布朗声道:“袁公路恶语相向,当众辱我,吕布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如何能再屈居他麾下。文台你也是当世英杰,何苦在袁术那样人手下做事,不若一起背了袁术吧。”
孙坚笑着说:“温侯好意,小弟心领,只是为人臣者,当善始善终,不宜轻言背弃。”
吕布道:“那文台是必定要拦我了?”
孙坚道:“不敢,久闻温侯天下最强,孙坚仰慕已久,虽同在袁术麾下做事,却始终没有荣幸与温侯一战,今日正可借此机会,与温侯较量一番,还望温侯手下领情,留小弟性命。”
吕布纵声长笑:“既然文台执意如此,那吕布只好得罪了,吕奉先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吕布跃马而出,横着方天画戟,戟锋直指孙坚。
孙坚背后,冲出了大将黄盖。
吕布就要出战,身后冲出了侯成,沉声说道:“温侯,杀机何必用牛刀,小将愿战这贼厮。”
黄盖大怒,持双鞭直奔侯成。
二人一交马,便是一记硬碰硬。
黄盖的力量资质,也是十分不俗的,尽管不能和吕布,张辽相提并论,压制一下侯成,绰绰有余。
这一下硬碰,侯成的血量直接被打掉了三分之一,他心知不是敌手,嘞转马头,便逃往本阵。
黄盖待要去追,孙坚喝住了他。
吕布军中,惹恼了大将张辽张文远,挺枪出阵,直刺黄盖。
张辽是霸气形的大将,出招狂猛,而且他的资质非常的均衡,虽各项都不是极为突出,却也都是优质,闪避,法抗,护甲,都十分强悍。在较为强大的防御的支持下,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展开霸烈的攻势,一击比一击狠,一招比一招快。
黄盖这时,还不是老头,体力正值壮年,他的力量和张辽持平,法抗甚至要高出一点,但体力低了不少,血量和护甲明显不如,敏捷的较大差距,让他在暴击和闪避方面也吃了大亏。
两人前五十个回合,打得不分胜败,黄盖还略占了一点上风。
五十个回合之后,黄盖有点力怯了,张辽的攻势却一浪高过一浪,压制的黄盖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