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杀李肃(1 / 2)

吕布一侧头,看到了莫飞,微微一笑:“你也来了?”

莫飞不卑不亢的说:“特来瞻仰温侯。???? ”

吕布道:“实力不错,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有没有兴趣打一场玩玩。”

莫飞郁闷,就知道会是这样:“温侯,我这次是跟李肃来的,就站站,不打了。”

“胆怯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就是不打。”

吕布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懒得理他。

李肃道:“日间见到兄长大展雄风,城墙上力斗群雄,风采不减当年,却是比从前更威武了。”

吕布笑道:“哦,贤弟今日为何到此?”

李肃也笑了一笑:“肃如今在董公麾下效力,现任虎贲中郎将一职,不然也没机会看到奉献兄大展神威啊。”

吕布听了,哦了一声。看到最爱夜空,他便已经明白,只是李肃亲口说出来,多少还是有点不爽。

李肃立即说道:“李肃有什么本事,奉先兄素来知道,不过是个平常人。以肃之才都可以任虎贲中郎将一职,兄长神勇无敌,当世无双,若投入董公麾下,前途不可限量。”

吕布眼中杀气一闪,瞪着李肃说道:“你可是来说我降董卓?”

吕布一怒,气势如江河倒流,莫飞吃了一惊,握着风影剑的手紧了一紧,当即站了起来。

李肃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盯着吕布说:“兄天下无敌,当世无双,丁原是个无能昏庸之人,绝非明主,以区区主薄一文授奉先兄,岂不是埋没了兄的神威、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董公爱兄长神武,特地让李肃来说,兄如肯随肃投董公,自然高位以待。”说完又取出黄金、明珠、玉带等物,说道:“这些都是董公的心意,不足挂齿。外面却还有名马一匹,名曰赤兔,可日行千里,贵重无比。董公白日间见兄长无好马,特命肃牵来相赠,以助虎威。”说完拍了三下手掌,李肃的随从立即牵着赤兔走进吕布的帐中。

吕布朝帐门处望去,只见赤兔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颇有腾空入海之状。

李肃见吕布望向赤兔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神色,知道吕布对此马十分喜爱,忙趁热打铁说道:“董公对兄长的倾慕,表露无遗,兄长要是投到董公麾下,还有高位以待,不知兄意下如何?”

吕布听了,摇了摇头,道:“丁原是我父,一向待我甚厚,我不忍弃他而走。”

李肃道:“兄此言差矣,兄姓吕,丁原姓丁,丁原又怎么会是兄的父亲呢?而且丁原知兄英勇无敌当世无双,却以兄长为一文职主薄,肃以为丁原正是妒忌兄长的才干啊,不欲兄领兵立功罢了。”

吕布听了之后沉默不语,李肃铁了心要说动他,继续说道:“兄观我主董公,兄乃敌军,董公尚且如此相厚,要是投到麾下,不知要如何敬爱呢。董公爱才之心,昭然若揭,兄果真看不出孰优孰劣么?”

吕布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下,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贤弟所言有理,既然如此,我留书一封,随贤弟去见董公罢了。”

正在吕布准备取笔墨绢布的时候,李肃上前阻止,道:“兄不要着急,兄初次去见董公,何不献上进身之礼呢?

吕布听了,缓缓抬头问道:“什么进身之礼?

李肃毫不犹豫的说道:“丁原的项上人头。”

吕布听了,拍案而起,一双眼如火山爆一样,怒视李肃:“你要陷我于不义么?”

李肃摇摇头,笑道:“兄此言差矣,毒蛇蛰手,壮士断腕,大丈夫要干顶天立地的事业,怎么能在意小恩小义呢。奉先兄这样的大才,难道甘心永远在丁原手下做一个小文职么?兄如能取丁原头颅献上,董公知兄诚意,又素来倾慕兄的实力,必然委以重任。兄到时能够英雄有用武之地,为国家社稷出力,荡除群丑,这才是大仁大义。兄不以天下为重,反而爱惜丁原一人性命,是何道理。”

莫飞在一旁听了,只觉得李肃这厮满嘴放屁,恨不得一剑就把他剁了。

但吕布听了,却一副很动心的样子:“丁原虽然待我不怎么敬重,我却是他的部下,若是把他杀了,别人怎么看我?”

“当今天下,世人只敬重有实力的人,到时候兄手握兵权,权倾一方,谁敢说兄半个不字?”

吕布猛地一拍桌子:“奉先受教,今日就取丁原级,献给董公,作进献之礼。”

莫飞一看,吕布还真就这么干了,心中大生鄙夷,忍不住冷笑一声。

李肃眼见得大功告成,见莫飞冷笑,吓了一跳,生怕惹恼了吕布,回头瞪了他一眼。

莫飞耸耸肩,转过头去。

爱怎么着怎么着,不关老子事。

当夜,丁原正在帐中饮酒,吕布击杀左右,大步闯了进来。

丁原吃了一惊,杯子掉在地上,惊呼道:“奉献带兵刃入大帐,意欲何为?”

吕布,默然半晌,道:“抱歉,奉先已决心投效董公了。”

“你,你这叛逆。”丁原又惊又怒,拔出剑来,喝道:“左右何在?”

一队卫士冲了进来,莫飞一剑刺死一人,喝道:“谁敢向前?”

那些卫士忌惮吕布,却不怕他,呼啸而上,莫飞冷笑一声,大开杀戒,不片刻就杀了五六人,吕布方天画戟一挥,四个卫士当即被刺穿了喉咙,先后倒地身亡。

“再有向前者,休怪奉先不顾袍泽之情!”吕布环顾众人,目光如电,并州的士兵,一向敬畏吕布,如天神一样,他动手杀了人,哪个还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