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竟然对小天下蛊！

凤千凰气不打一处来，脚下一跺，直接把他的另一条腿踩断了！

这一次，她的力道更加凶猛！

北凰霄痛的死去活来。

这个死女人！

真她祖宗的不是一个女人，下手比男人都狠辣，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土匪？

“好，朕说，朕说。只要你们发誓，若朕告诉你们真相后，你们绝对不会再杀朕，朕就说。”

北凰霄这个时候，丝毫不敢再怀疑凤千凰会对他再有半点柔软的心肠，会对他手下留情。

这个女人就是个祸水！纯粹的祸水！生来就是祸国殃民的！

北凰霄心里恶狠狠的骂着。

因为疼痛，他的眼泪鼻涕流个不停。

“好，我们发誓。”

凤千凰和北凰冥对视一眼，而后，两人一通举起双手，异口同声发誓道：“只要北凰霄告诉我们母后的下落，我们发誓，在他后生之年，绝对不会杀他！”

北凰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解决了……

他们说的对，如果连这条命了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好歹留着这条命，想要什么，还能努力争取一下。

还有，报仇！

只要他活着，一定会找这两个魔头报仇！

他指指自己的双腿，看向凤千凰：“我知道你医术高超，你先帮我治好这双腿，我就说。”

凤千凰蹙眉：“你的要求还真是多，别废话，如果你再敢说一句废话，我现在就把你的两条胳膊都弄残！”

北凰霄：“……”毒妇！

他抿抿唇，眼眸幽深，目光深远：“朕和素言是真心相爱的，二十六年前，是朕和素言第一次相遇，她那么美，是朕见过最美的女子……”

“你不配用爱来形容你和母后之间的感情！”

北凰冥不想听面前这个老头把他自己和母后扯在一起，所以，他冷眸看着北凰霄：“我不想听你苦口婆心编纂故事，我只想知道，母后现在到底在哪儿！”

“朝天阁。”

北凰霄顿了好久好久，才说道。

凤千凰和北凰冥两人双双一愣：“朝天阁？”

“是！”

两人双双吃惊：“母后为什么会在朝天阁？”

“你母后名唤秦素言，在嫁给朕之前，是朝天阁的圣女。”

北凰霄想到当年遇到秦素言时，那样美好的画面，一双诡谲多变的双眸里，全都溢满了浓浓的思念。

他这一生，或许拥有过很多女人，但真正爱的，从头到尾，便只有秦素言一人。

无论是年轻貌美的凤二，还是看似温柔贤惠的颜妃，又或者是他的第二任皇后，这些女人，都是不是他的所爱。

有的是为了巩固他的权势，有的是为了平衡朝堂势力，有的是因为某件事要利用她们，他看似宠爱她们，给了她们高高在上的地位，但是，他都不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