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之所以对罗信如此客气,也是看中了罗信的未来。他不是不知道严嵩和罗信老师陆庭芳的事情,但是他同时也知道严嵩已经老了,如今看圣上对罗信的封赏,而且派自己亲自前来宣旨,可见罗信在嘉靖帝心中的地位,说不定这就是一个未来的阁老。所以他才对罗信客气。
“谢大人!”罗信待陈洪落座之后,这才落座。陈洪望着罗信道:“不器,你可知圣上为何只封你爵位,而没有封你官位?”
“还请大人指点!”罗信谦逊地说道。
“圣上认为你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还是走科考,堂堂正正地为官最佳。不器,圣上十分看重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圣上的期望。”
“不器明白,一定为圣上鞠躬尽瘁。”
“好!”陈洪眼中的笑意更浓:“外面我给你留下了四个人,这四个人隶属东厂。”
罗信的目光就是一缩。这是嘉靖帝留下监视自己的人吗?陈洪是何等人物,自然是看出了罗信眼中的惊惧,便笑道:
“不器你不要多想。这四个人留给你,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你。这四个人都有武艺傍身,你虽然文武双全,但是多个人保护也是安全。另一方面,这四个人也另有用途,你可以随时上书给圣上,你的折子交给这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会通过东厂在最快的时间内呈现在圣上的面前。”
罗信的心中就是一振,这可是莫大的恩典,甚至要比一个伯爵的爵位还重要。这可是直达天听。当下朝着北京的方向拱手道:
“不器谢圣上恩典!”
然后又朝着陈洪拱手道:“多谢大人回护。”
陈洪达到了目的,含笑点头道:“我们出去吧!”
罗信急忙站起来,躬身道:“大人请!”
推门出去,就是见多识广的陈洪也不由一愣。外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便转头轻声问道:
“不器,你这是来了多少人?”
罗信略微寻思了一下,加上晋阳学府那些人,恐怕人数已经过千,便道:
“大概一千多人吧!”
陈洪便点点头笑道:“不器在晋阳很有名望嘛!”
罗信便谦逊地笑道:“这都是奔着大人来的!”
“哈哈哈……”
受到了罗信的奉承,陈洪大笑着走入宴席,司礼分别请陈洪和孙继先讲过话之后,宴席才真正开始。
罗信的苦难开始了,作为东道主,作为新晋伯爵,自然要逐桌敬酒,一百多桌,就算是酒的度数低,罗信也还没有敬到一半,便醉昏了过去。
罗信躺下去,罗平自然要站出来,罗平倒是海量,坚持着将就敬完,这才身子一晃,醉昏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午时,这父子二人才从宿醉中先后醒来。罗信躺在床上摇了摇脑袋,依旧感觉有些胀痛。又从被窝里将双臂伸了出来,舒展了一下,发出的声音虽然很小,却已经被外间的蝶儿和春花听到,便听到一阵脚步声,蝶儿端着一碗蜂蜜水走了进来,而春花已经开始忙乎洗漱的器具。
罗信将蜂蜜水喝下,又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见到春花已经将洗漱器具准备好,便从床上下来,在蝶儿和春花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来到了院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初春的空气,脑子便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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