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想要上前，可是被程蔚蔚拉住了，“少爷，这几天少奶奶都是这样的，很快就会好的。”

封衍看着床上的女人睡了过去，他本来只是想着抱抱她，告诉她，她想她。

无时无刻。

可是，当抱着她的时候，她的情况……她睡着了。

睡着的她，比刚才要冷静许多，软萌无害。

他走过去，在她的手臂上吹着风，那上面针管扎得很深，有很多大大小小的。

“封衍，我要吹吹，我好痛……”

男人的动作一直没停，那样温柔的男人，程蔚蔚是第一次见。

她不免动容。

“这些天，她一直这样，医生说镇定剂能让少奶奶的病情缓解，所以……”

程蔚蔚后来是跟着封衍一起出去的。

“少爷，少奶奶现在的情况时好时坏，你别跟她计较，你放心，睡一觉她就会好的……”

“我从来没怪过她，只恨我自己。”

……

封衍在门口坐在了天黑。

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他们之间的发生的事情。

以及，手臂上的牙齿印。

她那绝望的喊着他，封衍……的模样。

再一次推门进来的时候，苏小婉醒了。

苏小婉看着进来的男人，立马扑倒了他的怀里。

“封衍，你去哪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