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两支烟，茶水已经淡了。瑶瑶敲门进来。

“常总，好久没有见你来了，这一段时间就那么忙吗？”瑶瑶说道。

“忙，老家那边办厂，好多事要操心，往开城来的少了。”

“常总，你不要光记着自己发财，樱桃红原来的老职工你要想着啊，当初你是答应过的，厂子建好以后，会优先安排老职工，还有就是老职工拖欠的工资你也要考虑啊！”

“知道，我记着哩。”

“常总，我给你换换茶水吧？给您换一杯新茶。”瑶瑶说。

“好，我就尝尝你们的新茶。”常青这时候没有头绪，就想在这里多呆一会。

瑶瑶出去，拿回来一小包包装精致的茶叶。洗了两次，给常青斟上一杯黄腾腾的茶液。常青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就问道：“这是什么茶水？”

“你应该喝过的，是黑玫集团的新产品，保健茶，降血脂降血压降血糖，保肝清肺，滋阴壮阳，经常喝延年益寿。”

“你干脆说包治百病，百利无一害就行了。”提到黑玫，常青心里就提高了警惕。

“就是，讲课的教授都是这么讲的。”

“你经常去听黑玫集团的讲课？”

“有时候去，黑玫集团要求自己的员工要经常的参加一些培训，不去要扣钱，我是被他们拉去的，他们有好多产品给你一套吧？”

“我身体棒棒的，不要那些动心。”

“常总不要以为年轻，这些东西是生活必备的，你要是不用，回去给老人用也好、这茶叶你喝着可以吧？”

“还凑合。”

“我给您一提。”

“要多少钱？”

“两千八。不过，你拿了这茶叶喝了可以就推荐给你的朋友，公司有提成，给你百分之四十的奖励。”

“这不是传销吗？”常青说。

“常总只顾做实业，要研究营销模式，酒香也怕巷子深。”

“黑玫集团把自己的员工都培养成了销售员，生产一线谁来做？”

“那是集团的事，我们不问。反正黑玫集团上上下下都在搞营销。做得好，比在机器旁干活挣得多，谁还会再车间里拼死拼活的干活？”

“不抓好生产，一味的搞乱七八糟的营销，制造概念，是舍本逐末的行为，这样会毁了公司。”

“那是你们老板的事，我们小员工就是挣眼前的几个小钱。”

“听说黄娟的情况了没有？”常青问道。

“黑玫集团的人都是说他在开拓海外市场，好久就没有看见她在公司了。黄娟在遥控指挥公司，人家就是水平高。”

给瑶瑶聊了一阵，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常青就走出茶馆。想到卢亮交给的任务，就往**中心去了。到了**中心，里面还是热闹，天气寒冷，这里就是休闲的好地方。

常青没有联系乔雨，直接开了一个房间，在房间里就可以看到大门和停车场。常青知道乔雨的车，仔细瞅了一遍，不见乔雨的车子。

过了一天，见乔雨的车子回来了，是夜里很晚才回来的。常青就给乔雨打电话，乔雨说：“你上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已经两天了。”常青下了一跳，心想自己在监视她，岂不知人家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上了楼，敲开乔雨的房间，乔雨看上去有点憔悴。

“啥时候来开城的？”乔雨直接问道。

“来了两天，想见一见你，没有见你的车子，就在这里等，最近村子里有大动作，搞卫生，准备一个樱桃花节，我就是想把这事来给你汇报一下。”常青上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