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死。”时亓懿心中一窒,如月色般微凉的眼眸彼时一片坚定,他抬起手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柔荑。
这该是极为苦涩的一句话,她却云淡风轻地道出,眉宇间浸满了不在意。果然,她绝情冷心,对自己亦然如此。
司鸢的红唇微勾,媚眼如丝,明明是不经意间的动作,一颦一笑皆是充满了魅惑的风情,“我还未必活得了那么久呢!”
时亓懿清冷的眸光凝视着她,流淌着淡淡的暖光,“为何是三年?”
见妖涟卿离开,时亓懿却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司鸢不由地狐疑望着他,缥缈的嗓音幽幽响起,“你怎么不走?”
······
待妖涟卿离开以后望着那浓墨般的夜色,蓦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地猛地一拍脑袋,“这时亓懿不是把经济大权都给了司鸢吗?那他哪来的银子?亏了、亏了、亏了······”
典型的过河拆桥,但妖涟卿多少也知道这女子无良的本性,无所谓地离开,临走前还用眼神示意时亓懿记得给银子给他。
司鸢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妖涟卿,眉宇间染着不含一丝温度的笑意,言语间渗着凉凉的寒意,“你可以走了。”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司鸢的唇角噙着一如既往淡淡的笑意,但那笑意在妖涟卿看来,却是阴森得很,瞬间背脊一股凉意往上蹭。
“礼部尚书之女齐静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