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争斗,残酷无情,她是害怕有朝一日为了那帝王权势,兄弟二人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不过是将无忧留在了银月的身边,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若是哪一****想念了,就去看看便是。”
秦歌看了沈容煜一眼,点点头,转头目光落在怀中的孩子身上,或许是感受到了兄弟离别,小无愁一直撇着嘴,眼睛红红的,欲哭不哭的模样,瞧着着实让人觉得心疼,不自觉地将怀中的孩子抱紧了点。
“若是他日,你知道我将你困在了宫闱之中,经受阴谋诡计,担当天下大任,你可会怪我?”
沈容煜闻言,伸手拦住秦歌的肩膀,给她依靠,秦歌将头靠在了沈容煜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秦歌看着眼前的情景,眼中带着几分震惊,为首那人当真是父亲?
可依着父亲的品性,又怎会亲自来迎接?
这般想着,秦歌才发现,他们回京的消息并没有隐藏,可是一路上却风平浪静,并没有任何杀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瞧着站在百官前叩拜的秦兆元,秦歌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转头看向身侧的男子,却见他对着自己微微一笑,执起她的手,朝着前往走去,目光落在秦兆元的身上时,带着几分宽厚:“劳烦秦相前来迎接。”
“微臣不敢,此处风大,恭请皇上娘娘回马车。”
沈容衍轻笑,转身扶着秦歌,重新回到马车中。
此刻,秦歌的心中有无数的疑问,想要询问,然而,沈容煜在回到马车后,一直闭目养神,她一直没有问出口,一直到回到宫中,她都没能再跟沈容煜说上一句话。
到了宫里的时候,她就被人送回了坤宁宫,而沈容煜却急匆匆离开,她心头的疑虑越来越重,就连漓月都发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
“歌儿,你有没有觉得赵皇有些奇怪?”
秦歌看了漓月一眼,紧抿双唇,没有说话。
一脚踏进坤宁宫,早已侯在宫内的宛然立刻就迎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欣喜:“姑娘,您回来了,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宛然说着,转头瞥见跟在身后宛然,还有抱着孩子的秦歌,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秦歌走进屋内,立刻询问:“宛然,近来宫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宛然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姑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着这话的时候,宛然的心又提了起来。
秦歌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见沂源倚在了门边,看着她,“阿姐,我有话要与你说。”
少年的面容虽然依旧苍白,可瞧着精神已经好了许多,见沂源能安然地站在那里,秦歌的心一宽,知道他身上的伤固然美好,却已经无碍。
“何事?”
沂源的目光从殿内扫过:“阿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歌的眸光一沉,转身走进了殿内。
“阿姐,他曾秘密见过秦大人……”
秦歌的眸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