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走到一边的轿子旁:“夫人。”
“事情办好了?”
“嗯。”
“走吧。”珍月应了一声,上了轿子。
金玉正无助的时候,一顶轿子落在了身侧,珍月掀开轿帘,瞧见轿子边的人,脸上闪过一抹惊慌:“这是怎么了?”
金玉抬起头:“珍月姑姑——”
“不要多说,快将三姑娘扶上轿子。”
……
晚膳后,沈容煜牵着秦歌,在宫中散步:“歌儿,今晚留下可好?”
秦歌刚想开口答应,就见宛然匆匆忙忙走了过来:“姑娘,出事了。”
秦歌眸光一闪,沈容煜叹息一声:“我送你出宫。”
“阿煜,对不起,等过段时间,我就回宫。”秦歌说着,眼中带着几分歉然。
“没关系。”沈容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歌儿,我收到消息,有人在流云国瞧见过你父亲。”
两年前,秦兆元原本在延顺山,可后来,延顺山那一场大难之后,就没了消息。
秦歌曾以为,秦兆元出事了,只是通过卦象才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两年了,他始终没有回秦家。
“阿煜,谢谢你。”
“和我说什么谢?”沈容煜的面色沉了几分。
秦歌一笑,揽着他的手,朝着宫门而去。
沈容煜送她到了秦府外,就离开了,这两日奏折多了起来,他忙的抽不开身。
沈容煜一路到了寿芳园,还没踏进院子,就听见了屋内传来柳氏的叫嚷。
“娘,那丫头根本就是小肚鸡肠,您瞧瞧,明静都被打成了什么样子!”
“闭嘴,谁准许你这么说皇后娘娘的?”
“娘——”
柳氏还想说什么,转头瞧见了秦歌的身影,双眸一恼,立刻冲了过去:“秦歌,你这个贱人!”
柳氏的话刚落,就被宛然一巴掌甩了过去:“放肆,休得对皇后娘娘无礼!”
秦歌淡淡瞥了柳氏一眼,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祖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三姐走路上被打了。”老夫人道。
秦歌的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怎会这样?”
“秦歌,你别假惺惺了,这事难道不是你干的?你就见不得别人比你好!”
闻言,秦歌转头,冷冽的目光落在柳氏身上:“大伯母,您未免太放肆了!我和三姐素来无仇怨,我为何要找人打她?再说了,我如今贵为皇后,有皇上宠着,三姐又如何比我好了?”
“……”柳氏语塞,被秦歌堵得无话可说。
“不过,这么晚了,三姐怎会在外面?若我记得不错,三姐新寡,晚上出门怕是不好吧?”
柳氏一怔,半晌才想起来反驳:“休要败坏明静的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