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看到姜芜了他就有了动力,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也有可能!
回到家,两人吃过阿姨准备的晚餐就各自回了房间,迟远打算看两个文件后早点睡,而姜芜则是在房间捣鼓着什么东西。
昨晚家里进了贼,姜芜一直觉得是自己睡得太沉跟灵力退化了的原因,所以她今天想了一天,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防贼的。而她现在弄的,就是防贼的东西。
只见她用笔在纸上面画了几个小小的人儿,然后再咬破自己的手指尖将鲜血滴到纸上,那小人儿就像活过来了一样蹦蹦跳跳的从纸上跃起朝窗外走去。
这是巫族的一种巫术,一般他们会用来控制生灵。只不过姜芜因为灵力太浅了的关系,只能控制最低级的纸片人了。
好在它们也有作用,充当放哨的已经足够了。
她刚忙完看着纸人全都离开卧室,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迟远的声音传来:“阿芜,你睡了吗?”
姜芜摇头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打开了房门。
迟远手中端着一盘洗干净的水果站在门口,看到姜芜的时候想将水果递给她,只是视线落到她莹白的手指上脸色顿时暗了下来:“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出血了?快给我看看!”
他很是着急的将她的手握住,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上楼来是送果来的了。拉着她走到房间里迅速找出消毒水以及纱布那些要给姜芜的手消毒。
姜芜:“我没事。”她将手往后缩了缩,这点伤口一会儿就自动恢复了,根本就用不着这些东西。
“怎么可能没事?你没看到都出血了吗?”迟远语气里十分的自责,如果他照顾好姜芜,她的手指就不会出血了。
他一手握住姜芜的手,一手拿起镊子夹了一个棉球小心翼翼的沾着消毒水…看着他这细心的样子,姜芜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忽然不想让自己伤口自动愈合了。
她手微微动了动,本来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又冒出了几滴鲜红的血滴。
迟远:“怎么还在出血?是我捏得太紧了吗?还是伤口比看着还要深?不行不能这样,我们得去医院。”
迟远快速的给她清理好然后贴上了创可贴后就要带着她去医院。
姜芜自然不能真跟迟远去医院了,况且她的手指还会出血也是因为她自己偷偷使了劲的关系,这要是去到医院被那些医生看出来她该怎么解释?
姜芜大概忘了,这里的医生不是他们那个年代的医生,虽然治病有各种办法,但是绝对看不出患者的心思…
话又说回来了,姜芜忽然让自己的手指多冒了几滴血的心思她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更加不能让迟远带着去医院了。
“我没事了,这就会恢复的。”她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没事,将那刚贴上的创可贴撕了下来。
白皙如玉的指尖上,哪里还能找到半点伤口的影子?一分钟以前还在冒血的手指尖此刻光滑得跟上好的羊脂玉一样。
迟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挫败,自己连替她包扎伤口这样的机会都没有,还能为她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