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让她受多重的伤,可毕竟是车撞的,多少还是伤及筋骨,手臂和腿上大片的淤青。
“你所看到的那个人,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他不是南宫寒野,跟南宫寒野没有几分相似,你还是安分一些,该回来的总会回来,你多少也该相信,他一直没有回来是有自己的苦衷。”皇甫云正色道,洛映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淤青。
“你怎么知道他不肯回来不是因为他心里还觉得我在恨他,不愿意见到他,或者是像你所知道的那样,只是为了得到南宫家的财产?”洛映水苦笑着说道。
“是或不是,每个人心里想的是不一样的,至少我能肯定,南宫寒野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皇甫云突然倒转话锋向着南宫寒野,让洛映水有些意外。
“你是不是见过他?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儿?”洛映水似乎意识到什么,抓住一丝希望追问。
“我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只是同样身为男人,自然更懂男人。”皇甫云认真的说着,洛映水的目光黯淡了下来,原以为抓住了希望,却还是空欢喜一场。
没有多做停留,皇甫云便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中午,皇甫云登上了飞往国外的班机,飞机爬升上万米高空,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看上去有些厚重的手表,被他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钻戒。
而那颗钻戒,正是当年南宫寒野为洛映水亲手戴上的那一颗。
“如果你发现我骗了你,是不是会恨我?”皇甫云看着钻戒呢喃着,安静的头等舱只有他一个人,说的话自然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在他离开的一周时间里,洛映水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伤恢复得差不多了,而她却没有回家,独自在大街上游走。
还是那一个街道的拐角,洛映水见到了之前给她测字算命的那个老人。
“老人家……”洛映水走到他身前招呼道,却被老人打断了话。
“今天你再写一个字。”老人说道。
洛映水坐在他的小摊前,想了想还是用了之前的那个字。
“如果我说得没错,你已经见过他了,只是你跟他看起来,似乎是要失之交臂啊。”老人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洛映水很是慌乱。
“珍惜。”老人平淡的留下两个字,洛映水虽然不明白,却还是没有再问下去。
回家的路上,洛映水始终在想着那个老人所说的话,珍惜,她如何不想珍惜,只是匆匆一面,她连跟他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又能如何珍惜?
南宫家的别墅,蓝墨在此时到访,见到洛映水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便上前道:“南宫寒野还没有消息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会放弃的。”洛映水说完,便低垂着脑袋往回走。
“你还想找到什么时候?”
“耗尽余生。”
蓝墨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这些日子她变了许多,强势霸道,却还是改不了她的固执,包括对一个生死未卜的人,她还是想再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