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当然可以,没问题。”着周围空荡荡的书店,莱斯瑞尼总算是找到了一点事做,自然是再愿意不过了。可是莱斯瑞尼才一转身,就到了一个人迎面走过来,他不由停下了脚步,让开位置,然后他就到那个人径直走到了书桌前面停下了脚步。
“埃文,你开始写书了?”来人正是葛瑞列侬,他在这里才不过等了一会,就到了埃文贝尔。这实在很是难得,自从“天光”之后,埃文贝尔所到之处哪里不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的。而今天居然没有任何阻碍就走到了埃文贝尔的面前,而且没有喧闹没有声响,就可以直接和埃文贝尔安静地对上话,这让人确实有些不适应。不过着埃文贝尔,他倒是怡然自得。
埃文贝尔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笑容,“莱斯,,这不是就开张了。”潜台词就是不用担心今天的签售会,让莱斯瑞尼不由苦笑,书店里现在一共就三名客人,情况怎么可能乐观得起来。
埃文贝尔没有再去莱斯瑞尼的表情,专心地向了葛瑞列侬,“哦,不算吧。只是产生了一个灵感,进行了一次创作,意外地就成为了一本书。”埃文贝尔顿了顿,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我就利用自己现在手里的一些权利,让自己成为了一名作家。不错的交易,不是吗?”埃文贝尔的话语显然是自我调侃,但可以得出他的心情很是愉快,“不过我想这也是唯一的一本了,如果这本书的销量不好,估计以后出版商到我就要跑了。”
即使埃文贝尔在电影、音乐领域的成就再高,出版界又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埃文贝尔在大屏幕和五线谱上的才华不见得适用于铅字,所以,埃文贝尔说的是事实。这本书的成绩前途未卜,如果最后砸锅了,那么的确很有可能就是埃文贝尔的第一本和最后一本书了。
葛瑞列侬听着埃文贝尔的话语,不由也笑了起来,指了指放在旁边的设计,“我可以吗?”现在书架上还找不到“一天”这本书,正如海报所说,九点半各大书店才会正式发售。所以,葛瑞列侬指了指埃文贝尔手边准备用来签售的书籍,示意自己想要。
埃文贝尔点点头,“当然,当然。这本来就是要来卖的嘛。”直白的话让人忍俊不禁,“虽然现在距离三十分似乎还有一点时间,但我想莱斯会理解的。”
葛瑞列侬打开了书页,随手翻了开来,着上面的铅字,“他用鼻子喷了口气,在床上挪了挪身子,端详起眼前的简陋小屋。到处都是艺术明信片和愤青戏剧的海报,他确信其中必定有纳尔逊曼德拉的肖像——如同一位梦中的理想男友。过去的四年里,这样的卧室他见得多了,它们犹如一处处罪案现场,星罗棋布在城市各处。环顾房间六英尺之内你一定找得到妮娜西蒙的专辑。尽管雷同的房间他从未见过,但对其中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烧坏的夜灯灯泡,凋零的盆栽,散发出洗衣粉味道的大小不合的廉价床单。她也怀有文艺青年对蒙太奇照片的热情——大学同学和亲人们的快照同夏加尔、维梅尔、康定斯基的作品以及切格瓦拉、伍迪艾伦、萨缪尔贝克特的肖像拼接在一起。这个地方没有中立的元素,一切都在宣示某个信念,表达某种立场。”
到这里,葛瑞列侬抬起头来,微笑地说到,“很精彩的一本书。”
埃文贝尔挑了挑眉,“我应该开心吗?”因为葛瑞列侬才只是低下头了不到三十秒而已,这是客套的恭维还是真心话。
葛瑞列侬笑了起来,埃文贝尔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人完全重合起来,他是如此真实,无论是在屏幕上还是生活里,“这是真心话。”虽然葛瑞列侬仅仅只了一小段而已,但是埃文贝尔对于语言的掌控力确实非比寻常,刚才他到的那段话只是对房间的描写而已,但他立刻就能够在脑海里浮现出这些画面,更重要的是,片段里的细节无一不透露出埃文贝尔深厚的文学底蕴。葛瑞列侬觉得,这会是一本很精彩的书,就如同埃文贝尔的电影一样,就如同“朱诺”的剧本一样。
“呼,那我真应该松一口气了。”埃文贝尔呵呵地笑着,他左右了,“虽然人不多,但至少得到了一个好评,百分百的比例,太棒了!”
葛瑞列侬合上了扉页,却是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埃文,相信我,你的书肯定会大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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