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到杭州了,别的作者都在屋子里码字,我觉得很愧疚,难得你们爱看,我不写的话实在是暴殄天物,不惜福,等你们不爱看的那一天我再偷懒吧。
我想了想我还是不够努力,我要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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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里发生的事,齐悦并不知道。
今日是那个伤者拆线的日子,齐悦虽然打定主意不再展示手艺,但还是来忍不住来看看。
见到她过来,那个伤者直接从床上跳下来。
“齐娘子,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我?”他又惊又喜还有些伤心。
也没多久吧,齐悦笑,抬眼打量这伤者。
“行啊,几天不见生龙活虎的,果然身子底子好。”她笑道,一面看向跟进来的大弟子“你师父出门了?”
“是,走了好几天了,本好齐娘子来了,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拆线呢。”大弟子说道。
“是出诊了?”齐悦随口问道,有些遗憾,以后她应该很少出门了,跟着刘普成大夫只怕也没机会见面了,这个大夫给她的印象极好,特别像她的导师。
“师父没说。”大弟子答道“走了好几天了,只说寻药。”
刘普成不在,那么这次还是她来拆线吧,齐悦扭头找阿如。
胡三眼明脚快的插过来。
“师父,你要准备什么?”他恭敬的问道。
齐悦看了眼被阿如抱在怀里的小包袱,那个大大的医药箱已经没有舀着的必要的,除了器械,所有的药都没了,因此出门前只让阿如用布包上就行了。
“烧酒,越烈越好,加了盐的开水”棉花。”齐悦说道。
胡三应了声,乐颠颠的忙转身了。
“你怎么还站着,快躺下吧。”齐悦洗过手,戴上口罩手套,这才看到那伤者一直站着。
伤者见她看过来,高兴的点点头,手一撑床利索的躺下来。
“身手不错啊。”齐悦笑道,这就是古代会武功的人吗?
伤者躺在床上看她,露出大大的笑容。
这边胡三很快将东西舀来了。
“有点疼,忍忍啊。”齐悦从棉花上撕下一团,沾了烧酒1一面对伤者笑道。
怕者视线半点没离开齐悦。
“看着齐娘子”他张口就要说道,一只大手及时的堵着了他的嘴,余下的话就变成了呜呜。
“齐娘子,没事,这小子不怕疼的,你随意。”黑脸大汉笑呵呵的冲齐悦说道,手死死的堵着那伤者。
齐悦的笑被口罩遮住,只看到眼睛弯弯,她没有再说话”低头开始消毒,链子,剪刀忙而不乱的交蘣。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伤者偶尔的倒吸凉气止痛声,所有人的视线,除了伤者外,都集中在齐悦那剪刀链子飞快交蘣的袄手上,修长的手,灵巧的手……
走出千金堂的大门,齐悦转过身,看着送出来的诸人。
“那么,再见了。”她笑着摆手。
“齐娘子走好。”大弟子带着诸位学徒齐声施礼说道。
他们弯下身”齐悦便看到在后边的伤者,他被黑脸大汉拉住,想要跟出来却出不来了。
“齐娘子,齐娘子,我叫江海”他只得冲齐悦挥手喊道。
齐悦冲他笑了笑,再次冲大弟子等人点头后才扶着阿如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在要驶入侧门的时候,被一个老头拦住了。
因为这个老头是府里下人都认识的,因此并没有被乱棍打开。
虽然没有乱棍打开,但小厮以及接出来的婆子们还是拦,不让他靠近。
“少夫人,少夫人”老儿问你一句话,求求你让老夫说一句话,要不然老儿死不瞑目啊。”老头嘶喊道。
这有几分拦路喊冤的味道,齐悦从马车上掀起帘子,一时没认出眼前死死拦住车的老头是那日见过的老大夫。
“少夫人少夫人,你可还记得老夫?那日深夜给你的丫头瞧病…。”老头看到齐悦露出面容,忙挥着手喊道。
“是大夫你啊。”齐悦看着他,心里基本上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看吧果然来了,面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笑道”“正是要谢谢你呢。”
老头被她说的一愣,要喊得话便卡在嗓子里。
“我?”他怔怔道。
“是啊。”齐悦笑的情真意切”“那日我那丫头眼瞅着是不能活了,我们就按着你临走时说的话,在院子里拜神医扁鸠,我和丫头拜了一晚上,那丫头果然好了。”
什………什么?
老头瞪大眼。
“我一直说要赏大夫您,一直没得空,阿如,快,抓把钱来。”
齐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