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该死。”
哪怕是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此时也是有些懊悔与害怕,如今皇上身上已经有了两份兵权,还有君洛那个摄政王,哪怕他在背后是动了不改动的心思,如今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今日一事怕是帝王心中已经生了嫌隙...
“大将军的金银倒是比国库都充盈。”君雾似笑非笑的摆弄着手中的茶盏,冷睨着一直遮挡纱帘的地方,韩语垂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语气满是悔恨:“臣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若是没有资本,也不能逞口舌之快吧?”他轻笑一声,再不言语,留下身边的两个硬汉自己风度偏偏的朝着外面走,韩语眉心紧皱,也不敢起来,只能咬着牙跪在这里,余光愤恨的盯着那薄纱一层。
彼时靳凝兮站在薄纱后面看着君雾从阶梯上下来,在临近走之前,目光似有似无的朝着这面看了一眼。
“查清楚那里的人是谁。”
他飞快的道了一句,身后的公公昂首,凝兮瞧着二人离去语气还有些讪讪:“就这么走了还真是没什么意思。”
“呵~”
万俟笙闷笑一声,与她并肩而立俯瞰这楼下的人“公主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儿?”
“事儿?”凝兮瞧向她,沉吟片刻:“你说的是你欠我的东西?”
“不——”
“你们老板娘呢!我要找一个人!”
万俟笙眸中一缕幽光闪过,就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带着家奴闯了进来,哪怕外面已经是寒冷冻人,元安的脸蛋却还是热得红扑扑的,见了香娘忙扯了她的胳膊来,急冲冲的问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戴着面具的公子哥?”
帘后的空气安静了那么一会儿,凝兮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一下,瞧着门口四处张望的元安,扭头古怪的看向万俟笙,暗忖难不成这人是神棍?
万俟笙挑起眉梢,似是听见了她心中所想,笑得很是风雅“臣可不是神棍呐,元安郡主可是花柳街的老人儿了,男人心中所想,她总会那么设身处地的随着想一想,看着模样,已经是找了许久了。”
凝兮冷哼一声,负手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却被人一扯,一阵天旋地转,直接被人押在了塌下,万俟笙微微偏过头,皮笑肉不笑看着她“公子啊,人家说让你出去你就出去,臣都没有见过你这般听话的时候。”
凝兮稍稍皱起眉头忽而又勾起嘴角:“怎嘛,这事儿不在你的意料之中?”
“怎会?”男人伸手拂过她的嘴唇,笑得柔情又古怪“我们还需要一个替罪羊。”
凝兮一愣“你是说……”
忽然,门外起了一片争执之声,似乎是元安已经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带着她带菜刀带棍棒的家奴极其野蛮的向上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