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与光风对视一眼,欲言又止“公主...您可是怪国师了?”
她抬眼,瞧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不知道作何回答。
光风抿唇“恕光风多嘴,国师一直是惦记着公主您的。”
这一口一个公主叫的靳凝兮有些头疼,只挥了挥手,起身等着擦拭之后就躺到了榻上。
等钟寻过来之时,时辰也有些晚了,霁月与光风动作轻缓缓的引了他进宫内,一打眼就瞧上了疲惫睡去的靳凝兮。
帘纱之下,她纤纤玉指还露在外面,一张美艳的脸沉睡又安静,倒少了许多白天的精明。
“钟寻,公主有些不舒服,你来替他把把脉,还有她脸上的伤疤,去疤痕你带来了吗?”
钟寻微微挑眉“去疤痕的药膏,我早就已经给主上了。”
霁月忧心的道“国师手里的那个,被公主给扔了。”
扔了?
那可是难得的去疤痕膏,世上也就那么一个,她居然给扔了?
他抿唇,眉心皱起也不多言一句上前先去看伤口,她的右臂又有些肿,今日这一番下来好像是又要好好调养好一段时间。
他细细看着露在外面的每一处伤口,忽然就对上一对幽幽的眼,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靳凝兮冷瞧了钟寻好一会儿,见他发现了,才慵懒的打了个呵切“我有件事情想问你,钟寻大夫。”
说着光风转身关上门窗,靳凝兮抿唇,睨了他一眼:“大夫帮忙看看,我能不能习武。”
习武?
三人皆是一愣,错愕的瞧着靳凝兮认真的面庞,钟寻却是眉心蹙了蹙,片刻后才言“我好像是忘了告诉公主,公主的体质是不适合习武的。”
“怎就不是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