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薇薇笑着摇了摇头，扶着后腰坐下，捧着香甜的果茶抿了一口。

“曾经我自己也迷惑过这个问题，在遇到你哥之后，才找到了答案。”

“迷惑过？”

傅时奕挠了挠头，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意思。

“我一岁到顾家，在那二十几年的时间里，相处时间最多的是他。”顾薇薇垂眸看了看玻璃杯中的茶，说道，“那时候我相信他，甚至依赖他，可是没有过爱情的感觉，哪怕在他说喜欢我的时候，我有为之喜悦过，却没有……心动的感觉。”

而这一切，是她在遇到傅寒峥，爱上傅寒峥之后，见过爱情真正的模样，才找到明确的答案。

傅时奕笑问，“所以，我哥说喜欢你，有心动过？”

她和顾司霆那时候的感觉太复杂，似亲人又不是有血缘的亲人，所以那个时候在顾家顾司霆说喜欢她，她才迷惑过那是不是爱情吧。

只是那一切，随着她死在顾司霆和凌妍的手里，也就烟消云散了。

顾薇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言而喻。

“那我哥……是不是也问过你这个问题？”傅时奕询问。

顾薇薇摇头，“他没问过。”

按理说，这个问题是傅寒峥最该问她的问题。

但是，无论是她向他坦白的那一天，还是之后，傅寒峥都没有向她问过这个问题。

“没问过？”傅时奕挑眉，嘀咕道，“不应该啊，以我哥吃醋的功力，你和安东尼.古斯塔夫，秦律这些什么都没有的，他都吃醋吃得酸死人，你和顾司霆认识那么多年，他怎么会一句不问。”

“大概因为他肯定，我爱的只有他。”顾薇薇笑着抿了口茶，自信从容。

如果问他，那就是不确定他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