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向游戏人间的慕三少也会有今天啊!!”
“不行,你得让我笑会儿…”
他原是怕慕述辰生气,憋着不敢笑的,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放肆的大笑起来。
没给慕述辰留半分面子。
其实,再纠结于喜欢或者是不喜欢温馨这个问题,已经毫无意义。
如果他不喜欢,又怎么会纠结?
可,就这么承认喜欢上了温馨,他又心有不甘,说来说去,还是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作崇。
诚如那段话里所说:爱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表现在女人身上的,首先是大胆,而男人,则是胆怯。
这个时候的慕述辰,胆怯了。
沈木笑够了之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相信那些鬼神之说的人?”
“喜欢就喜欢嘛,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勉强自己?勉强而来的不喜欢,只会苦了自己和她,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放开了手去喜欢,没人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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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慕述辰这樽大佛,沈木一个人躺在沙发里喝酒。
连慕述辰那样整日留连花丛间的风流浪子都有人喜欢,他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就没有人喜欢呢?
是她们眼瞎?
还是他眼光太高?
男人正举着红酒杯凝神,他的下属进来,“爷,吴月小姐来了…”
正出神的人放下酒杯,看了那下属一眼,“叫她进来…”
“是!”下属应着,往外头去了。
再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吴月。
看得出来,今天晚上的她特意打扮过,无论是那露着****的包臀裙,又或者是她唇上泛着粉彩的唇膏,都是让男人心神荡漾的利器。
刹那之间,沈木只觉得喉咙发紧。
可偏生的,这人面上又不表现出来。
仍旧不显山不露水的坐着,缓缓把酒杯放下来。
尔后,轻轻摆了摆手。
在场所有人意会,全部低着头走出去,包厢里只剩下她和他。
吴月站在那里,紧张的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只是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袋。
“过来!”
男人一声清脆的声响,尔后便抬起了头,注视着她。
那样的眼神儿,像是在审视自己的猎物,考虑从哪里下口。
听到这一声的时候,吴月是惶恐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认命的合了合眼,才走向那个坐在大沙发里的男人。
坐下来的时候,她刻意离他很远,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整个沙发的距离。
饶是隔的这么远,她仍旧害怕,整颗心都是拎起来的,惴惴不安,带着惊恐。
而沈木却一点儿要放过她的打算都没有,侧过脸来,如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又说了一声:“过来!”
这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透出来的威严却重重压在人的心口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
吴月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良久没有敢动,胸口剧烈起伏着。
是的,她怕…
怕这个男人,如饿狼一般的男人。
“怎么?我请不动你?”男人的声音比之前稍稍提高了一些,话语里透出来的阴戾渐浓。
吴月仍旧没有动,就这么坐着,甚至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出来卖的,还想给自己立牌坊?”
沈木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一个转身的工夫,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吴月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前天要一百万的时候,你可是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怎么?收了钱就不认人?”
男人的手背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细细的擦着那涂了粉的脸颊。
“化了妆?跟别的男人约会了?”
这么晚了,她脸上竟然还带着彩妆,说是特意为他化的,他可不相信!
之前他就让下属查过了,这个女人今天晚上没有任何节目,根本不需要上台,也不需要化妆。
如今她化了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为了她的那个小白脸!
一想到这个,他就不自觉的发怒,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愈发的用力。
“跟我要一百万的时候,你怎么有力气开口?我记得那天晚上,你亲口答应的,做我的女人三年,我给你三百万,这才只拿了一百万,就准备提裤子不认人了?”
吴月被他捏的生疼,眼睛里已经噙了泪水,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去推他。
“沈木,我是答应了,可是你也说了,我只是你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我有跟其他人约会的权利!”
男人显然被她激怒了,大掌一扬,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毫无前戏的进入,凶狠的倒,把她往死里整。
“吴月,上你是看得起你,在你选择拿钱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尊严了,还跟我谈什么尊严?!”
是啊…
她只是一个为了钱出来卖的女人而已,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言?
从拿那一百万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他的玩偶,哪里还有自我?
泪滚滚而落,身下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又不得不清醒。
咬紧牙前忍受着,只盼望着他能早些弄出来。
一场无关爱情的****结束之后,吴月像是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沙发里,整张脸都是湿的。
而沈木则是轻松的拉起裤子拉链,大大方方的坐在她对面,欣赏着她的狼狈。
“行了,别这么一副委曲的样子,我沈木从来不在这种事上亏待女人,不就是钱嘛!回头叫管家给你三十万!”
吴月没有动,大眼睛直直望着天花板,动都没有动过,眼底不见丝毫光亮。
沈木没有过多理会她,一边叫人按着她的尺码送衣服过来,一边又道:“回去跟你那个好朋友温馨说道说道,慕述辰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叫她对慕述辰好些。”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像是死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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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睡不着。
干脆就起来替他收拾行李。
她有苏扬的电话,给他打过去,问清楚了要去H市几天,需要带哪些东西后,便开始收拾。
衣帽间里全都是他的衣服,清一色的牌子,都是他代言的大牌。
不得不说,男人有个好皮囊就是幸福,在这个靠脸吃饭的社会里,慕述辰那张脸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发光体。
“带什么颜色的衬衫好呢?”
“紫色吧,今年特别流行紫色,而且,紫色也很适合他…”
她自说自话,一边慢慢的收拾着行李箱,活脱脱就是一个替出差的丈夫担心的小妻子模样。
哪怕他不喜欢她,她也愿意为他做这些。
可是…
她明明能感觉到,他是喜欢她的。
是什么让他这么踯躅不前?
还是说,他对叶美仍旧亏欠,而且是亏欠了很多的那种?
接下来,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从上一次叶美故意找水军黑她这件事来看,她已经成了叶美最大的敌人,叶美是不会放过她的。
有她替他承受这些,他为什么还要怕?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她急忙停下胡思乱想的心,继续收拾行李。
慕述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柔和的灯光下,那个女人温柔的在替自己收拾行李,浅黄色的灯光将她的身影的愈发柔美。
毫无预兆的刺进他的心里,刹那之间,先前那些不愉快通通都散了去。
大步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脸搁在她的后颈上。
“这么晚了,为什么不睡?”
当有一个女人为你做那些最私密的事情时,你怎么会不感动?
此时此刻,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
是的,他是喜欢着这个女人的!
温馨笑笑,把手里已经叠好的衬衫放进行李箱里,这才道:“你不在,我睡不着…”
那细细软软的嗓音就像是小爪子一般,挠在他的心上,又痒又栈。
话语间透出来的对他的依赖更是让慕述辰吸气。
他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出去呢?
就像沈木说的那样,真的喜欢了,就去喜欢,有什么可怕的?
此时此刻,言语已经不能表达他的心情,男人弯下腰,重重在她的后颈上吻了一下。
哑着嗓子道:“现在我回来了,要不要一起睡?”
人最睿智的行为是什么?
看破不说破。
明知道他或许有了什么别的心思,却什么也不说,这才是智者的行为。
所以,她选择缄默。
那一夜,风如许,夜如水,他的怀抱就贴着她的后背,温暖的不可思议。
她想,有了这一次,这一生都不会再遗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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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美看着机场正在登机的慕述辰,不由得笑出声来。
随后,她戴上了墨镜,亦跟着上了飞机。
临走进机舱前,她特意回身看了一眼,眼底尽是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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