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徐益善虽然讨厌她，可徐知山对她倒一直都挺好的，有些事，在徐知山跟前，她还真开不了口。

眯起眼睛看向远方，犹豫了一下下，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说出来。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又何必在乎那么多？

她放过徐知山，徐益善就会回到她身边了吗？

“爸，您认识一个叫周燕的女人吗？”

问出这话以后，她并不去看徐知山的脸，而是把注意力放在紫砂杯上，素白纤指的美人指，和那紫砂的深色相映成趣，甚是好看。

她的眼角仍旧盯着徐知山的脸。

徐知山怎么会不认识周燕？

前两天他还想杀死她来着。

这会儿突然听陆白霜提起来，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来？”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心里已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十四年过去了，陆白霜怎么会知道周燕的？

而且这阵子他一直在找周燕，可是上次她出现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莫不是跟陆白霜在一起？

徐知山可是千年的狐狸，他怎么能让人探着他的底呢？

所以，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说的是哪个周燕？我认识好几个叫周燕的人呢…”

陆白霜当然听出来这老东西狡猾，所以她并没有急着说话。

抿了一口茶之后，她依旧在夸着茶如何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