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纯粹的逛,看那些虔诚的人转经,叩等身长头……很多时候,她会脑袋空空地抬头看看那片蓝天,或者随便找个地方眯起眼睛,发发呆。
晚上,她会去一些小酒吧,看来自五湖四海的闪耀着天真浪漫的理想主义光芒的男男女女,相互调情。
她自然也会遇上几只,严格地讲,是十几只。
“小姐,一个人?寂寞?”
“美女,来一杯?”
“约炮么?”
“来,哥哥抱一个。”
“在信仰缺失的年代,在精神的园地,遇上美女是鄙人的荣幸。”
“美女啊,你真美啊,来哥哥怀里,吃香喝辣。”
“小姐,你的理想是什么?”
“求包养,或包养。都行,挑一个。”
……
许言以不变应万变,“滚。”
遇上反复纠缠的,她再加一句,“我是艾滋病患者。”
边上立时就清静了。
每晚她都喝一杯啤酒,微醺,却无比清醒的回去自己的小旅馆。
躺倒就睡,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她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至少脑子不累。
在拉萨的第三天,她去网吧上网,在数学社团的网页逛了逛,数痴狂人又在广发英雄帖,求证一个假设命题。
她微笑,一点都不想动这个脑子。
出门左拐,在八角街的流动摊贩堆里遛达一圈,心情愉快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