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挠了挠头,迟疑地说,“还可以这样的么?我有一个儿子已经很满足了。”
许言又好气又好笑,停下脚步,“是咱们俩在语言沟通上有问题么?我的意思是,你爱Rose么?”
徐墨恍然大悟,女人的关注点果然不一般,Rose的反应过程与许言一样一样。
他的态度立时就端正,“我曾经那么来劲地追她,自然是爱她。当然,这个爱可能不如乔锐对你那么浓烈,但是肯定比喜欢要多。
离开Rose以后,我在中国晃荡了三年,有不少美女扑我,我都提不起劲来,现在想想,应该是我心底深处的缓存没有清空,一直有她的影子,隐隐约约地会觉得对不起她。
我为她守身如玉,就是爱她的最好证明啊。”
徐墨还没有这么深刻地想过,此时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对啊,我一直爱她。”
他认真地下了这个结论。
许言抿着唇看他,“你脑回路异常,还是缺根筋?如果她不来中国找你,跟你讲儿子的事情,你是不是就把她撂在美国了?”
徐墨犹疑了一会儿,“还真是有可能。”
许言无言以对,瞅了他半天,“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欠揍呢。”
徐墨面露尴尬,嘿嘿了两声,“其实吧,很多男人都跟我差不多。我们的爱吧,可能就这么多,再也深不下去了。不象乔锐,要么不爱,曾凌菲跟条小巴狗似的,天天向他摇尾巴都不成,搞得我们都以为他不举。要么就爱得死去活来,真跟那歌里唱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