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电话之后，他得了准信。

又给乔锐拨电话，这回接得很快，“怎么样？”

“证实了，确实是那个牛郎。”

“警方怎么讲？是自杀？他杀？”

“保密的哦，我的内线告诉我，有目击证人看到两个人追着他，他跑上了楼顶，后面就没有人看到了。看现场的痕迹，警方初步判断是过失杀人。”

“是意外？”

“应该是的。”

挂了电话，乔锐缓缓地靠到椅背上，眼眸微微凝起，心思叵测。

事实上，除了春节前那一回，四月份时，他还见过一次金若林。那天也是偶然，下班后，他开着车，从地下车库上来。正好看到他穿街而过，神情轻松，眸中带着些得意。下班高峰期，街上人很多，很快，他便淹没在人群之中。

乔锐的感觉很不好，他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

想要细想，却抓不到关键的点。

站起身，他去办公区转了一圈。

于他而言，这是很难得的一种表现。邵俊捧了一叠资料刚想过去找他，却见他略显茫然地从身边走过。

办公室的几个女人，满脸花痴地偷瞟他，乔总长得真帅啊。

财务总监办公室里，范佩莹绷紧了腰身，坐姿优雅。她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报表，神情或喜或忧，看不出端倪。

乔建煌不在，办公室的门关着。

周围的一切看着很正常，落在乔锐的眼里，却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蝴蝶已经掀起了翅膀，一场意想不到的龙卷风，即将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