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见。”许言也赶紧收拾起了东西，她要赶去疗养院。

昨天她去监狱看过爸爸，路太远，回来已经晚了。每个月，妈妈最掂记得就是这件事情，她要赶紧过去汇报。

*

从疗养院回来已经快二点了，许言急匆匆地赶去莱卡。

“这里。”李敏在吧台向她招手。

给许言做面试的是文学院的丁文丽学姐，长得很精干，尤其眼睛很大。她大一开始就在这里做，算是领班级别的。

“你和李敏是同学，你们俩就搭一对，单双日你们自己协调，可以互相换班。”她没什么废话，直接就拍了板。

“谢谢学姐。”许言抿唇而笑。

她与李敏商量，“我今天有空，你带我一下。今天开始的班次就归我做，可以吗？”

李敏没有意见。

她帮许言领了一套工作服，又带着她熟悉了每张台子的坐位编号，最后，递给她一份餐单，“认真看一下，点单时可以熟练些。”

“恩。”许言点头。

下午的咖啡厅很空闲，间或进来几个人。刚开始许言有些紧张，点单时笑得尴尬，几次下来，她就得心应手了。

莱卡的生意不错，晚餐时分，八成的座位都有人。

许言态度很好，浅笑盈盈地与客户作着沟通，咖啡馆里灯光昏淡，将她的身形照得朦朦胧胧，至少从窗外看进来是如此的。

乔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犹豫了片刻，他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