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言少爷在指挥着众人建大棚,突然来了一队官差,不问青红皂白便把言少爷抓走了。”小五眉头紧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官差都怎么说的?”顾清婉不相信没有理由。
“官差说言少爷霸占孙家田地。”小五回道。
“我知道了,你去告诉我娘,让他们别担心,我这就去县里看情况。”顾清婉对小五说完,又对海伯吩咐了一句:“海伯,你立即准备银两和马车,我们立即去县里。”说罢,起身离去换衣裳。
马车上,顾清婉一脸着急之色。
“少夫人,你莫心急,言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海伯只能说这些话来安慰顾清婉。
“海伯,你是不知道,如今的县太爷是我家以前的邻居,他们家的关系和我们不太好,我怕他们会公报私仇。”顾清婉说着,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听得这话,也很担心,他对赶车的张骞道:“快些。”
“这马就这么快一点,再快它承受不了。”张骞一张死人脸,谁的面子都不给。
马车辘辘作响,一直朝着县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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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吴员外躺在床上,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他的腰上长了东西,痛得他快死了,请了不少的医师来看过,吃了不少的药,腰上的东西就是不见缩小,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