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笑着摇头:“一会刮完毛还得把这猪挂起来呢。”
“顾大哥是太心疼小婉了,才没想到这点呢,还是小婉细心。”兰婶儿把火再加大了一些,水越烫浇在猪身上,毛才好刮。
几个大人都笑了起来。
顾清言从外面走了进来:“下毛毛雨了。”
“下点雨也好,这段时间正是包谷出苗的时候。”兰婶儿笑着说道。
“今年你们家种了几亩包谷?”顾母接过话去。
兰婶儿笑着回到今年种得不多,那里那里的地种,那里那里的地种花生,红薯,这也是女人之间最容易说的话题,听着两个女人聊起了种地的话,顾清言走到野猪旁边,借着灯光看向发亮的野猪毛:“爹,待会把这些位置的野猪毛给我留下。”他指着野猪脖颈后那片。
“好。”顾父以为儿子是小孩子心性又起。
顾清婉可不同,她知道她弟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有想法的人,她悄悄碰到一下她弟,低声问:“用来做什么?”
“牙刷。”顾清言也低声回道。
“牙刷是什么?”顾清婉很好奇地问道。
“做出来你就知道了。”顾清言不想解释这么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等着猪一杀,就做一顿美味佳肴出来,可惜他只会吃不会做,看着趋势,等到猪杀好,恐怕都是三更半夜,他爹娘都累了,谁还给他做,旋即目光转向他姐,看来只有麻烦他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