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仨急急忙忙离开了镇上,在半路,顾清婉就忍不住开口:“爹,那老头我认出是谁了,济仁堂的胡医师。”
听到这个消息的顾父反而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人,同时也疑惑,为什么胡医师要对付他呢?
没有人能想明白这一点,按理说顾父在村里一个小郎中,根本碍不着胡医师的道,为什么要派人对付顾父,完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人,怎么会有仇隙。
“爹,不如我们去把胡医师告上公堂。”在顾清婉心里,认为衙门的人都是无所不能的,既然胡医师要害她家,就该把胡医师抓起来。
“没凭没据,怎么告?”顾父不赞同地说道。
顾清言心里一直沉默不语,听着他姐和她爹的话,陷入沉思。
“那要是那胡医师还不死心,还让那男的来作怪怎么办?”顾清婉很担心这个问题。
“爹暂时不替人看病,除了村子里的相熟的人。”不是顾父怕死,而死他不想他两个孩子跟着受累。
暂时也只有这个法子了,顾清婉很无奈,若是他们家有权有势,只要稍微有点影子,都能用钱解决一切,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胆战心惊的度日,心里挣钱的欲望更深了一层。
特别是想到一头老虎就能卖五十两银子,她的心就无比的激动,心都飞进大山里去了。
爷仨各怀心事的回到家里,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你们两个,去给我跪在干坎上去。”顾母坐在院子里搓麻线,等一双儿女进门,直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