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一脸担忧的跪拜在地，神色无比紧张。

想当初，李靖能够进入天策府，正是红拂女一手提拔和引荐的。而且这些年来，红拂女多次对李靖有救命之恩。

故而，有一点沈傲倒是没有猜错，那就是双方虽然还没有男女之情，但互相之间的的确确是彼此欣赏的。

望着李靖跪在自己面前求情，沈傲却是默然不语，闭目养神。

当然，这一刻并非是他铁石心肠，而是这货装逼装大了。

自从上一次在意识空间里体验过人皇圣体的血统能力‘言出法随’后，沈傲就一直在揣摩如何运用类似的招数装逼。

通过今天的一番顿悟，使得自己本源之力形成一个完美循环，再加上长生诀入门后，沈傲总算摸索到了一种伪劣版的‘言出法随’。

然而事实证明，这样的装逼手段，并没有卵用。

利用至尊君临的血统能力，强行模拟出言出法随的效果，险些一下子把沈傲所有的精神力都耗损一空。要不是沈傲紧急关头撑住了，只怕这会儿跪下的就是他自己了。

最为扯淡的是，这个伪劣版言出法随，还他喵的只能针对一个人使用。

基本上，短期内沈傲是不敢干这么愚蠢的事情了。自然而然，红拂女就成了第一个、也是暂时的最后一一个受害者。

或许沈傲该庆幸，自己一次就震住了红拂女？如果这个节骨眼上，红拂女站起来强袭自己的话，以自己现前的状态，怕是避无可避吧？

好吧，说了半天，老实说看到不可一世的红拂女在自己面前下跪的样子，沈傲心里还是十分爽快的。

“红拂女，念在李靖的情面上，你走吧。我饶了你这一次，若是下次还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我会让你明白，天地虽然大，但能让你藏身之所却是少之又少。”

红拂女浑身几近虚脱，额头汗迹已经不断的滴落，但她要是咬着牙道“我听闻…有人曾言及过，武学修炼到了极致，将可以破碎虚空。那么青鸾…剑仙，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仙人？”

比起性命的安危来，红拂女这一刻反倒出奇的想要从沈傲嘴里得到一个答案。那就是世间，是否真的存在破碎虚空？

听到红拂女这突兀的询问，沈傲也是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一出。

话说破碎虚空这档子事，是谁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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