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一家药铺,一个年轻的小郎君正坐在一个凳子上,边上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此时这个小娘子正小心的帮男子擦拭着脸,百般小心。直教过路的人暗叹这人艳福不浅。这二人自然就是李景和花小妹了。
“等一下,这里有点疼!”
见李景指着嘴角,花小妹忙用裹着药的手绢轻轻擦拭,“还疼吗?”花小妹轻声问道,没听见李景回答,花小妹却突然注意到李景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侧着头看李景脸上,一副享受的模样,哪里有痛的感觉!
娇哼一声,花小妹直接把手绢丢在了李景手里,叱道:“你自己擦!”
“小妹,你看,我都受伤了,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小妹……”
看着扮可怜的李景,花小妹只得从李景手里接过手帕,只是这次下手可就没有方才那么柔情了,至于李景,只能痛并快乐着。
……
李景也在庆幸,还好今日碰到了高衙内,否则若是已经计划好要杀高衙内,结果突然跳出了一个石宝,到时候可就后悔不及了。如今虽然经了风险,但高衙内身边的底细已经被摸清了,他日就比较好动手了。
回到曹府之后,李景找来鲁智深,将今日之事告诉了鲁智深,按李景推测,之所以会遇见高衙内,应该是因为花小妹,李景只当是今早出门的时候被高衙内看到了,却不知道牛二昨日就盯上了花小妹。
鲁智深听李景说完之后大怒,当即就要提着禅杖去太尉府把高衙内的脑袋给敲碎,李景好说歹说才给劝住,而怎么谋划对高衙内动手,也该提上了日程。李景当即把带来的所有随从派出去打探王庆的消息,要想嫁祸王庆,怎么也对对他有些了解才好。
下午,李景派去的随从探得消息回来,倒是颇有收获,那王庆从小浮浪,到十六七岁,生得身雄力大,不去读书,专好斗瞈走马,使棍棒。父亲名唤王砉,就在清明之前离世了,因着儿子不在身边,只被邻居安排草草下葬。
且说当初那王砉夫妻两口儿,单单养得王庆一个,十分爱恤,自来护短,凭他惯了,到得长大,如何拘管得下。王庆赌的是钱儿,宿的是娼儿,喝的是酒儿。王砉夫妇,也有时训诲他。王庆逆性发作,将父母詈骂,王砉无可奈何,只索由他。过了六七年,王庆的父亲王砉,已被儿子气瞎了两眼,另居一处,而王庆母亲也早就离世了。
王庆把自家家产费得罄尽,单靠着一身本事,在汴京专管火灾的巡防营里充做个副排军。
而王庆也有泼皮跟着他厮混,此番李景的随从们还带来了两个,俱他们所说,王庆一有钱财在手,终日大酒大肉,若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拽出拳头便打。后来有一日王庆勾搭上了童贯府上的娇秀,
王庆在勾引到娇秀之后,喜出望外,终日饮酒,有一次在这些泼皮面前吹嘘,是以这些泼皮才知道。
后来不知怎地,此事泄露了出去。童贯听闻后大怒,后来直接寻了个罪过将王庆刺配陕州。
当时娇秀还未出嫁,但蔡京的孙子是个傻子,哪里分的清许多,连蔡攸对这个便宜儿媳妇都不反对,其他人自然不会在意。所以这娇秀现在已经是蔡京的孙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