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宝?”
我不由地惊呼一声,这表面功夫得做做足,眼前这厮也是有眼不识泰山,估计不常在江湖中走动。没认出我来。
他瞥了我一眼道:“想知道更多呗?”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手指微微搓了搓,我拿出钱包,交了大几千到他的手里。眼前这家伙才微微露出笑脸,喝了口酒后说道:“兄弟,你这是走了大运,别看你给我这几千,我告诉你的消息一准儿劲爆,保管让你一转手就能卖出高价来。”
我没说话。眼前的男子放下酒杯后笑着说道:“鹤婆婆久不出世,你说说能有啥仇家?北方也都是她的老哥们老伙计,难免有道门双山罩着,她和茅山上的一个长老关系铁着呢,我就看见好几次这长老来野鹤庄蹭点宝贝啥的。这么有背景的一个人物,能被人掳走了?要不是为了秘宝,能这么疯?”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我又交了一千过去,他这才“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前段日子,有个灰色头发的奇怪老头来找过婆婆,当时带了一卷地图,听说是南山福地的地图,婆婆很看重。之后还复制了一份。但是这事儿外人是不知道的。这几天还在筹备人手,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和她合作,没想到就被抓走了。那天是拍卖会下午场,我一兄弟是当时的场控之一,说是当天出了个怪事儿,几乎所有的拍卖品都是被一个人买家给拍走的,是一个巨牛逼的大豪!对于这种陌生,却又有十足分量的买家,鹤婆婆一向都是特别重视。那天就是亲自去接见,在贵宾室里待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等再出来的时候。鹤婆婆特别镇定,让人从库房里拿来了南山福地的复刻地图,还让当时已经看出不对劲的护卫们全都不要动。自己被那个男子拉着离开了野鹤庄,我当时站在护卫的后层,远远地看了一眼,鹤婆婆那时候的表情特别怪,并不恐惧。相反,有一种大难终于来了,报应终于到了的悲哀。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
他说的已经非常详细,我用手撑着下巴,这么看起来鹤婆婆甚至没有想过要抵抗,什么样的人物能够让鹤婆婆放弃抵抗?
鹤婆婆要等的那个合作的人是谁?我吗?她也想染指南山福地这很正常,送来地图的灰色头发的老头儿肯定是灰霭,但是灰霭之后也死了,还被炼制成了所谓的血仆,进了万兽棺。原版地图也被带走了,目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做了这事儿。
仔细一想,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三股势力参与了进来,当然不排除对方杀死了灰霭夺走了南山福地原版的地图后发现原来鹤婆婆这里还有一张复刻版的地图,为了消除后患和对手,才会来野鹤庄找鹤婆婆的麻烦。
我沉吟了好一会儿,身边的男子一边喝酒一边数钱,好不得意的模样。
“那你为什么被开除了?”
猫仔奇怪地问道。
男子放下酒杯,脸上露出怒意,随后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说道:“那天我是门卫检阅邀请函的,当时那古怪的男人是从我这个入口进去的,我当时尿急,找了个兄弟顶班,后来查出来我那个兄弟是被怪人给控制了,他被野鹤庄给废了,我还算好,只落了个被开除的下场。”
我手指轻轻地敲击桌面,似乎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上来。
“那就不打扰兄弟你喝酒了,我们走了。”
我和猫仔说完就直接离开,回到了野鹤庄前,再度找到了cindy。
“你们是从哪里听来这些事情的?”
cindy很惊讶地看着我。
“一个被你们开除的员工。”
我如实说道。
“不可能,我们的确是开除了员工,可这些员工在离开之前都需要经过洗脑,确保他对野鹤庄没有半点记忆才可以放他们离开。而且,我们从来不对即将被开除的员工做任何伤害,更不会废了谁。这是鹤婆婆严禁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cindy的话一下子让我愣了,和猫仔对视了一眼,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我心中感觉特别怪异,而且还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其实就是刚刚那个和我们说话的家伙,他应该失去了对野鹤庄内所有的记忆才对!
我立刻和猫仔折返了回去,到了小面馆门口,往里面瞅了一眼,桌子边儿已经没了人,老板笑着问道:“你们咋回来了啊?”
“他人呢?”
我焦急地问道。
“走了啊,倒是奇怪,平时他胃口不错,今天我烧的菜他一口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