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木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突然,他又恢复正常了,还诡异地冲钟允星笑。钟允星突然觉得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这时候,兰封出现在门口,他刚刚听到了钟允星的那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发言,嘴角的微笑有些挂不住。钟允星尴尬极了,不知道该微笑着说“嗨,你好”,还是该一溜烟逃掉?
“兰封,?妃娘娘疑心朕有断袖之癖呢!”巴木魂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朕也确实爱你,你便从了朕,如何?”
兰封无奈地笑:“皇上就别再开玩笑了。”又看了看我说:“娘娘信以为真可不好。”巴木魂凑到我眼前,捏住我的下巴,邪气地笑着:“倘若朕真有断袖之癖,你还会在这里吗?”
钟允星惊愕地瞪大眼睛。巴木皇帝居然会开玩笑,更不可思议的是拿自己的性向开玩笑!
她感觉自己快疯了,真想捂着脑袋大吼:“神啊,一把雷电劈死我吧!”
此时待月回来复命:“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兰大人,御膳半刻钟即到。”只是此时,钟允星和巴木皇帝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好像俩人隔着三厘米的距离就粘起来了。钟允星想转头吩咐待月,可是不知为什么,头动也动不了,只能这样傻傻地盯着他,心脏跳得忽快忽慢,有骤停的危险!
最后还是兰封“咳咳”两声缓解尴尬,吩咐待月道:“你先下去吧。”待月虽一头雾水,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她插嘴的时候,连忙称“是”,下去了。
这样下去太丢脸了,钟允星使出吃奶的劲儿,从牙缝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皇上,你……你……”
巴木魂收回邪气的微笑,忽然站直、转身、进屋,一连窜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刚刚的事情只是钟允星凭空幻想出来的。搞得她云里雾里的,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花痴病”又犯了。
“娘娘,”兰封温柔地唤醒我,“门口太阳很大。”
“吼,是吗?呵呵,怪不得直冒汗呢!”钟允星尴尬一笑,赶紧钻进屋里。
那顿饭吃得特闷,巴木魂和兰封又是喝酒又是吃菜,谈完朝政谈历史,谈完历史谈剑术,谈完剑术,天儿都黑透了!
“可是,万恶的资本家们只顾自己享乐,根本不顾我们小员工的死活!”钟允星就在一边儿看着他们聊,看着他们吃,没酒还得倒酒。她忿忿不平地嘀咕,“妈的,本姑奶奶不是服务员儿!
终于,钟允星再也受不了他们了,拍桌子走人,留下他们吃喝玩乐。可怜的肚子在哀嚎:饿死me了!她一赌气,往御膳房的方向冲。
钟允星记得白天待月去御膳房时,是出了门往右拐,于是一口气跑了两百米。可是在这里有三个路口,她该往哪儿走呢?
“哇呀呀呀!”钟允星使劲敲脑袋,“你什么时候能别这么冲动嘛!压根没去过御膳房,怎么找呀!”
幸好有值夜的宫女,她告诉钟允星遇到路口就往右走,就能到御膳房了。钟允星望着路口的方向,嘴馋地咽了口唾沫:“ok,亲爱的御膳房呀,你千万给我留点儿吃的呀!”
可是,悲剧的事情发生了,钟允星又迷路了。这回,她到的地方好生偏僻,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只看到一座冷清的宫殿,门上头连块牌匾都没有,院子里的树木伸出来,枝条盘根错节,好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更奇怪的是,明明是树木丰茂的六月,那些枝条竟然光秃秃的,一片叶子也没有。
冷风习习,乌云闭月。
“这里好阴森。”钟允星抱紧胳膊,低声对自己说,“还是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