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不要脸的泼妇越来闹得越厉害,她的意思就是她是嫂子只要给你做过一顿饭吃就比你妈还硬气,一辈子你就得受他控制。
这个人都奸过了头,满屋子的烟一个喉疤竟然不怕呛,满屋子的人哪个不是人老成精,谁还不明白她是装的。
二爷爷断喝一声:“老二媳妇儿,你嚎的哪家子丧,在我的屋里号丧我可嫌丧气,好像死了老子儿一样,还没有完了,要是你爹死了上马各庄哭去,离我的屋子远点,你一个喉疤怎么不怕烟呛啊?整天的耍心眼子你也不怕累死。”让二爷爷一顿损,张士敏的哭声没了。
稍一刻,张士敏就还了阳,扯开了公鸭嗓高声数落起二大爷:“二大爷,你也就是因为我们拉巴了老四,你没有得到老四的实惠,你恨我们,现在借机踩我们,你把老五的地给卖掉,你干的事也不露脸。”
二爷爷赶紧反驳张士敏:“你也不用转移话题,今天就说的是你们和老四分家的事,扯别的没用,我和老五的事,我会和他算清,我会把我分的地给老五做补偿,我们岁数大了,也种不动了,我的地就给侄子,给我点吃的就可以,那时我是想指望闺女,一心想让闺女过好,现在闺女指不上,我就指望侄子了。
我的八亩地给老五三亩,补偿我卖的那三亩地,剩下那五亩给老四,我们能动弹,老四就给我点粮食吃,我们自己起火,等不能动了,就让老四媳妇照顾我们一下儿,地就永远是老四的了。
我的间半正房,间半厢房都给老四,我死了也就不愧疚了。”
二爷爷说完,张士敏立即挑理:“二大爷,你的心眼子就是偏,一样的侄子不一样对待,你为什么不把地给我们?”
“我的地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吗?就你那心眼子,我们可不敢恭维,你对老四啥样以为村里人不知道?我把地给你,老了去吃你的麸子疙瘩?我还想多活两天。”二爷爷的嘴就是刀子,可不给张士敏留脸面。
张士敏的脸像个变色龙,颜色变幻无穷:“二大爷,我亏待了老四什么,我给他娶了媳妇,尽到了一个老娘的责任,他不该孝敬我吗?我是至死不会分家的,他要是分家,我就死给他看,让大伙看看他大不孝忤逆兄嫂的恶行,这辈子他就别想当家做主,地在我的户头上,我不会分给他,他要是分家就让他们光身出户,这个家没有他一分的财产,让他照量着办,丧良心忘恩负义的畜生就得饿死才对,就让他蹦跶吧,我看他有什么辙,我就不信了。”张士敏咬牙切齿,狠狠的瞪杨天祥,再看看杨天财,不由得得意的狰狞的一笑,地契房契在自己手里,就是自己的了,连房子他都别想要,让他一家子去住露天。
杨天祥跳不出自己的掌心,给自己干到死吧,就是不给他吃不给他穿,她的儿子必死,她的闺女就是自己的丫环,长大了再卖个高价,聘给个有钱的老头子,狠狠的要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