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正在府门,见慕叶前来,又是嘲讽,“你姜府之人当真无用之极!啧啧啧,我轻而易举便将那赤血琴盗走,你那姜绯更是无用,只会闷声受气不敢来讨!不知你如何处罚她了?还请主母手下留情,毕竟,她力所不能及,没法子!”
姬瑶放肆笑出,她被慕叶压抑太久太多了,此番盗琴可谓酣畅淋漓!
慕叶捂耳,隔断姬瑶之笑,笑着好心提醒道,“阿瑶哪,你年长我几岁,该知仪态懂大体,此番笑声着实失礼,莫怪云九不从你了。”
姬瑶止笑,冷冷道,“不过一个云九,我有夫三人,可会稀罕他!”
慕叶笑笑,“不云九。那今日长老请我何事?你可知?”
姬瑶扭头,甚没好气道,“你去了便知!”
“嗯,等我出来,我再告知你何事。莫等得心急了。”
慕叶笑着,扬长而去。
那悠然自得之背影,看的姬瑶恨意滋生。
方才泄出之郁结,此刻成千成万倍得充斥在姬瑶胸腔。
她对姜璟之恨意永远不会消失,除非,姜璟落魄如乞儿般向她跪地求饶!
议事堂。
堂中,姬越坐正席,九位长老皆按序就坐。
姬越之案上,端端正正摆着赤血琴。
慕叶与众人各自施礼,在左侧之末席入座。
姬越与众长老见慕叶未开口,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照理,慕叶见着赤血琴该欣喜、该大惊、该质问赤血琴为何在此?
可一想到慕叶昨日归来,今夜由他们出面邀请,方至姬府。故而这般态度亦在情理之中。
姬越与弘长老互递一个眼神,而后便开了口,“瑶儿无礼,盗了姜主母之赤血琴,今日特将琴还于主母,还望主母念在瑶儿年幼,赏我姬家几分薄面。”
“我入姬府之时倒是遇上了阿瑶,她与我了盗琴一事,”慕叶凤目轻敛,径自绞玩着自个儿双手,“阿瑶素来骄纵,也不算什么大事。可是,族长让我念在她年幼,这便不过去了,阿瑶她…比我年长呢。”
“你!”
姬越惹下翻涌气血,若非无人能御赤血琴,哪里还有姜家?!
平了心气,姬越淡然解释道,“瑶儿便是再大些,在我这母亲眼中也是个孩子。等主母成了母亲,此番心境自能体会。”
“我虽不是母亲,可我母亲也甚为骄纵我。”
唇边露出一丝嘲讽得意之笑,姬越怀中虚伪歉意道,“让主母想起心酸旧事了。着实抱歉。”
“心酸旧事?”慕叶抬眸,眉头微蹙,略有疑惑道,“族长为何这般?我上回见母亲还是数月前哪。”
姬越有些错愕。
姜萝早已死去,这姜璟怎可在数月前见过母亲?!
凤目轻扫众人,将众人神情一一敛入眼底,慕叶解释道,“族长有所不知,我生父生母虽已逝去,可养父母健在,他们视我如己出。”
“萝主母已故去?”
一位长老讶异道,问出众人心声。
慕叶便向那八位望向她之长老解道,“十四年前我家被一场大火烧尽,家中只留我一人。”
八人纷纷唏嘘,叹姜萝之英年早逝,悲慕叶之自幼失亲。
姬越将慌乱敛至眼底,抚上琴道,“今日寻主母是琴一事,请主母将琴取回。”
慕叶笑道,“那么,我便取走了。”
抱起琴,慕叶转身便走。
身后,即刻传来弘长老之声,“姜家主母留步。”
果不出她所料。
慕叶淡淡一笑,折身望向弘长老,“不知长老有何吩咐?”
“主母且先坐下,”弘长老指了席座,缓缓开口道,“即将七月半,届时鬼门打开,还望主母以赤血琴助忘川一臂之力。”
“同为忘川族人,自当如此,弘长老吩咐便是。”
姬越笑了,“怕是主母未明白弘长老之意。”
慕叶挑眉,“哦?请族长明言。”
“在七月半午夜,请主母奏响赤血琴将逃出鬼门之恶灵尽数押入锁灵塔!”
“敢问此举为何?”
“自是为了光复忘川一族而准备!”
一位长老朗声慷慨道。
余下几位长老亦是愤慨激昂。
慕叶敛眸,低笑道,“当初母亲离开忘川,便是与众位立场不同。”
姬越冷声道,“故而,你母亲已故去。”
“是,我自不会踏上母亲老路,”慕叶抬首,凤目含笑望向姬越,“我答应族长与长老。但是,我也有一求,请族长答应。”
弘长老甚是欣慰,道,“但无妨!”
“姜府经历分家,原先田地被分去不少,我希望那田地重归姜府。”
慕叶笑容和煦,可谓如沐春风。
姬越却见一张大口之猛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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