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闭眼休息是被唐夜之凰的一声“哥”叫醒的。
南吴城,和平别墅区,太子栋书房内。
“夏姬也来了,快请坐。”,夏天咳嗽了几声润了润嗓子后伸出两根手指不断的揉着太阳穴,刚刚坐下的小唐立刻站起身站在他的身后,伸出双手给他按摩放松着肩膀,然后还时不时的敲打两下“我看你眼睛红通通的,小苏军师走了,事情肯定非常非常多,你也很累,考虑到这段时间你也是上升领导者的阶段,我要不要跟我大哥商量一下,换个日子?”
夏天伸出手轻轻的打了他一下“胡言乱语什么呢,结婚对于你们双方来说都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后天的那个日子非常非常好,没必要换做什么别的日子,风总和十三的一些人已经提前过去准备和安排了,你是天门的人,再忙的人也会稍微露个面的。”
闭着眼睛享受着小唐舒舒服服按摩的夏天说道“一定会给你把面子撑起来的。”
“行,我跟夏姬是今天晚上的飞机过去。”
小唐将一份嘉宾名单递给夏天说道“哥,帮忙过目一下吧,这里面有很多很多危险的人,我们要不要事先预防什么?”
“要预防我也会帮你全部都安排好的,只要我出面,其他领导者肯定也会全部都出面,那样场面的情况下,婚礼一定会正常的进行,再说很多宾客都是过来送个祝福,说不定前脚刚来,后脚就直接走了,不要这么敏感,这个时候谁敢闹事,那就是直接或间接的彻底得罪人,还想要在这个世界上面安安稳稳的生存的话,没有傻瓜会那样做。”
他亲切的拍了拍小唐的肩膀“放松一点,你只需要好好的当你的新郎官就行了。”
“再说夏姬那边十神众都在,谁还嫌命长呀?”,夏天开着玩笑说道。
“谢谢天哥,有劳您费心了。”,夏姬有些感动的看着他。
小唐也是有些感动的点点头。
当夜,一架架飞机在南吴城的机场带着小唐和群英殿的很多高手全部都赶往蛮荒之地;而蛮荒那边,唐袭也是和台风他们亲切的拥抱在一起,台风一一介绍着天门这边来人的时候,外面又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们,
有头有脸的也有,名不经转的也有,想出名的也有,鱼龙混杂。
似乎所有人都在为这场婚礼做准备。
越是在世界上面有名气和有荣誉的人物,结婚就越是不能够马马虎虎的事情,这几个人还好,都跳过了父母的那个步骤,剩下的便是排场和气氛还有婚礼事宜等等等等事情。
在这个流行着‘丧’文化的年轻人时代,很多事情在新的思想中都像是随便走个排场,如同吃饭排泄那样的简单,年轻人用本身就存在着无数漏洞的千度搜索来填补着自己知识的空缺,用‘近墨者黑与一丘之貉’这种思维来寻求着共鸣,用空档但华丽的歌词来寻找着自己对于感情最真切的渴望。
似乎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情绪、感情都能够像短视频般,手指刷一刷,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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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画地为牢,自然有人何以为家。
暂且放下热闹非凡的那一边不做多余的赘述,世界政府中。
帝君虹对于所谓的婚礼是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像这种邀请函他每天不知道从全世界各地收到多少份,他随意的邀请函扔在办公桌上面,然后说道“派遣离蛮荒最近的上将过去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这是什么需要我关注的事情吗?”
“从情感的角度来说,婚礼能够正常举办最好,但是唐袭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邀请的人必然是来自五湖四海,外界都在传言,这根本就不是参加婚礼,而是准备开启第二次的亚马逊森林战役,夏天倒是机灵,让天门十三他们提前过去做好安保工作,但是如果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区区一个上将在场,万一处理的不好,那就是我们世界政府的失败了。”
“有那么大佬在场…谁敢…”
帝君虹话没说完,便明白了寇枭的意思。
他看着寇枭说道“哦,夏天是领导者了,原来如此,那就证明着有很多有绝对份量的人会去参加,那就让司马沧海去吧,你也去吧。”
“高见。”,寇枭翘起大拇指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敲门声。
他退出房间,皇甫若词一脸心事的慢慢的走进了帝君虹的办公室里面,然后在沙发上面轻轻的坐下,只是挨着沙发边缘,然后用紧张的眼睛看着帝君虹。
大主君从座位上面站起身问道“姑姑喝点什么?”
“君虹,事情真的不是你想想的那样…”
“问你喝点什么?”,帝君虹一脸疑问的抖了抖手中的杯子。
“热可可。”,皇甫若词将其他的话全部都咽下去,手指紧张的不断的缠绕着。
坐在她对面沙发上面的帝君虹将一杯热可可直接推了过去,然后擦燃打火机,翘起二郎腿看着她“你知道吗?在亚马逊森林那里,发生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阿罪的屠兽圣武刺入了龙战的胸腔里面,龙斗也跟着一起受伤,两兄弟统统都形成了一种类似于僵硬的状态,没有呼吸,也没有血脉跳动,除了全身的筋脉鼓胀起来,就像是突然暴毙的人一样。”
皇甫若词吹着热可可上面的热气,听到这话赶忙将杯子放下,正要说话…
帝君虹自顾自的说都“这让我想起来了皇甫家族的猎魔病毒,那种东西,是姑父发明的吧?是只有你们皇甫家族独有的一种病毒,当年姑父靠着这个东西,杀了不少稀有的血统,也让很多野兽都从此销声匿迹,但是姑姑,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个病毒,怎么会在皇甫家族两兄弟的身上呢?”
杯子很烫,皇甫若词却越来越用力的握紧。
“你该不会,怀孕的时候,就给自己胎儿注射了这种病毒吧?”
帝君虹随口的一句疑问让皇甫若词突然间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热可可全部都统统的流淌在茶几上面,她站起身,不断的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我是一个母亲,难道你不懂一个母亲的伟大吗?我怎么可能陷害自己的孩子。”
那就是我猜对了。
帝君虹却淡定的坐在沙发上面弹了弹烟灰“我认证全世界的父母都是为自己的孩子着想的,但是也并不每一个父母都是如此,也有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会把自己的孩子不当人,而是当中一种累赘、一种烦恼、甚至将上一代憎恨全部都统统的施加在下一代的身上,姑姑,在父爱母爱这方面我虽然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但是论父母对孩子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