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收拾,总算是收拾完毕,接下来该是展览中心的工作人员上场,搬走桌椅、拆掉宣传招牌、以及舞台等。租音箱设备的商家也在这时候来凑热闹,跟着忙上一气。
白路是主办人,再累也得留守,等众多工作人员忙完工作,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到这个时候,服务员收工回家,展厅里只剩下满快乐和白路,再加上顾鹏和白鸟信夫。
大展厅终于空了,白路走去备菜间,又去仓库看看,回来指着一堆排好的炉具跟白鸟信夫说:“剩下都是你的了。”
白鸟信夫问:“刀呢?不带回去?”他想把那套特别好用的菜刀给白路。
白路说:“还是你留着吧,我一年也不做一次菜。”
白鸟信夫想想问道:“你不练功,怎么可能保持这么高的水准?”
“不告诉你,走了。”白路往外走。
白鸟信夫说:“我给你存着,如果你要用,随时来拿。”
白路买了一大堆厨房用具,不论烤箱还是电炉,都是十个十个买。仅使用一次就转手送人。
他们三人往外走,满快乐换掉女仆装,可穿着依旧单薄。白路把自己的西装上衣给她披上,抱着小号往外走:“累吧?”
满快乐说不累,顾鹏抱着大寿桃没接话。
刚走出展览中心,居然看到几个记者,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等着。更意外的是里面有中国记者,看见白路过来问话:“请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再做一次中餐盛宴的表演?”
还做?白路笑笑说道:“那什么,不好意思,太晚太累。着急休息,见谅。”
从几名记者身边快速穿过去,记者们还想跟过来,白路说:“真累了,放过我吧。”抓着满快乐跑街上拦出租车。
其中也有日本记者,顾鹏翻译出白路说的话,那几个记者居然就停步了,没有再追。
片刻后,出租车停在身边。三个人上车回酒店。
这几天乱忙一通,没黑没白的疯忙,上车没多久,白路就睡了。
等回到酒店,是满快乐和顾鹏把他拖出出租车,这时候才醒。再在迷糊中回到房间,甩掉鞋,放小号,快速脱掉衣服,倒到床上就睡。
满快乐也是十分困。看白路这么快睡着,把他的电话关机,和顾鹏出去。同是各回房间睡觉。
这一觉睡的特别香,连白路带满快乐,每人睡足十二个小时。白路是被电话叫醒,客房电话响起,服务员说有人找他。
白路都不问是谁,直接说上来吧,然后倒下继续睡。
过上几分钟有人敲门,白路不得不起来开门。是细田,和他们的专用翻译站在一起。
白路笑道:“那家伙叫你来的?”细天说是。
白路问:“他在哪?”
“荒川先生等在楼下。”
“他老大没来?”
“没有。”细田说:“荒川说你不同意他们的要求,让我帮着劝说一下,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路说:“没的说,他们想赚钱,让我违法帮他们赚钱,这怎么可能?”
细田想想问道:“是叫荒川上来?还是您下去。”
“上来吧,我想看看山口组到底有多牛皮。”
细田说打扰了。拿出手机打电话。
又等上一会儿,荒川进门,照例,细田不被允许了解内情,站去门外等候。
三个人坐好。荒川开门见山:“白路先生考虑的如何了?”
白路说:“你们以前怎么做的?现在继续就是,何必找我?那么大一个组织折腾我干嘛;再说了。有的是人想赚这钱,你倒是让他们赚啊。”
荒川说:“别人为我们工作,要付一成半酬劳,如果你和我们合作,一成酬劳会让双方都满意。”
白路说:“我不满意。”
“你会满意的。”荒川说:“我知道,有很多事情确实会让人有些为难,不过生活就是为难,在艰难中活下来,如果你肯和我们合作,除去应得的酬劳,我们组织会为你提供一些帮助或是保证。”
黑社会也这么执着,白路说:“我想问件事,如果说,我不肯合作怎么办?”
荒川问的很直接:“你怕不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