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白路一点都不客气。
“还就有病了,带身份证没?带你去香港转转。”
“不去,你陪女人做运动吧。”
“今天不做了,你过来喝酒,要不我去找你,在机场是吧?”
白路无奈了:“你这日子过的得有多无聊啊?”
“凑合无聊,难得遇到你,赶紧报地址。”
“报什么报?机票都订好了。下次吧。”
“下次个脑袋,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北城,对了,你去看过明臣没?”
“没。”
“那行,我跟你一起走,去看明臣。”窦成改变主意。
白路服了:“大哥,闹够了没?”
“没劲啊。他乡遇故知……”
“故你个脑袋,住五星级酒店都能遇到查房……不行,这次回北城一定得找个算命的好好看看,最近气运有点不对。”
窦成说:“找算命的?别回去了,我认识个大仙儿,挺神的。”
“不和你扯,我特忙。挂了。”
“别挂。你挂了我真去机场。”窦成喊道。
“你有病啊。”白路看眼时间:“玩你的吧,我没时间哄小孩。”说完挂电话。
下一秒。窦成又打过来电话:“陪我玩两天能死啊?”
“能死。”
“……”窦成被噎住:“你是真不会聊天,这样吧,现在五点,一起吃个饭给你送行,不然显得我多没礼貌。”
白路琢磨一下,反正要吃晚饭,于是应下来:“我在电视台附近一家咖啡店,过来吧。”
窦成很快到来,挂电话后不到十分钟,人已经出现在白路面前,今天不错,身边没女人。
白路说:“你飞来的?”
窦成没回他话,问服务员:“那桌结帐没?”问过价钱,付帐后跟白路说:“走吧,为了跟你喝酒,我连车都没开。”
白路只好跟他出门。
十分钟后,俩人在一家湘菜馆坐下,窦成说:“吃点辣的,过瘾。”
白路无所谓,由着窦成点菜点酒,俩人开喝。
酒桌上,窦成再次批评白路不够意思、不陪哥们。白路说:“快停吧,我老鼻子事儿了,也不知道北城哪来那么多黑社会,昨天还欺负可儿她们。”
“我靠,你不早说?平了没?没平我找人弄他们。”
“弄个屁,老实喝你的酒。”白路说:“回去就得去日本,我是真没时间,不说别的,老师给我布置的作业都得抽空练。”
“老师?你上学了?”
“不是,跟珍妮弗学声乐,每天抽空才能喊几嗓子,好在练呼吸不用喊。”
窦成笑道:“老师?哄谁呢?明明是你老婆,再说了,你要是想学声乐,身边有的是声乐老师,至于跟美国人学么?”
白路说:“跟你就说不明白。”
“好吧,我不明白。”窦成说:“为什么就不能留两天?深城很好玩的,光一个吃,北城就比不了,这里什么玩意都敢卖,咱那面总得顾忌下影响。”
“大便也卖?”白路鄙视道。
“和你真是没法沟通。”窦成举杯敬酒:“喝吧。”
白路笑道:“你敬大便呢。”
“我敬你。”窦成回道。
一顿饭吃上一个半小时,白路招呼服务员算帐,跟窦成说:“九点多的飞机,得走了。”
窦成说:“我算帐,你走吧。”
白路没跟他客气,拎小包出门。
晚上七点多钟,走几步路打车去机场,白路坐在后面座位贴着窗往外看。(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