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说找年骁。
服务员不知道年骁是谁,想去柜台询问。白路笑着阻拦,笑嘻嘻打电话给年骁:“你混的太惨了,服务员都不知道你是谁。”
年骁从屋里出来:“谁敢跟白大明星比影响力?”边说边走,很快走到白路身前停住,俩人隔着两米远,却还是保持通话。年骁说:“怎么着,来拿车本?”
白路说:“废话,赶紧给我。”
“你这人没意思啊,来,进去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我所愿也。”白路居然说起戏文。
“跟着我。”年骁转身前行,白路跟上。只是整个过程,俩人都举着电话。
俩服务员互相看看,一人撇嘴道:“有病吧?”
另一个哈哈大笑:“小声点儿。”
“我靠,你笑这么大声,让我小声?不过白大明星还真是有个性。”
服务员在闲唠,白路跟着年骁走进一间炕屋。
一进屋。真是好象来到八十年代,白墙上贴年画,炕上是方桌,地上还有张旧黄的圆桌,摆着几个老式旧木凳。餐具也是彩印花的碟碗。
要是再有几个穿旧制服的成年人,那绝对是穿越了。
不过现在,屋子里只暖暖的春色。
房间不大,炕上坐着四个女孩,地上圆桌也坐着四个女孩。一共八个妹子,全部无视初春的寒冷。一水的短裙黑丝大长腿。上身同样穿的简单,或露肩或雷丝,尽是乌黑长发,精致脸孔。笑吟吟看向白路。
我们的白大侠还拿着手机呢。前面的年骁进屋就问:“谁想跟头条白通电话?”
我。我,我,妹子们很配合。年骁把手机随便塞给个妹子,转身跟白路说:“大明星,请吧。”
白路扫一眼众人:“计名扬呢?”
年骁还没回话,手机里传来嗲嗲的女声:“白路么,我是你影迷哦。”
看着眼前冲自己微笑的美丽女孩,白路无语的按掉电话,再问年骁:“计名扬呢?”
“我哪知道?找他打电话啊。”年骁说:“坐吧,位置都留好了,喝点儿。”
和他通话那妹子把手机还给年骁,走回白路身前说:“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啊?”声音很柔很嗲,也很萌。
白路看她一眼,想了想问年骁:“车本呢?”
年骁冲一个女孩说:“包。”那女孩在炕上找到年骁的包,传过去。年骁打开后拿出个文件袋,丢给白路:“两清了。”
白路接住:“两清个脑袋,你们合起来耍我。”
“多大点儿事啊,又没怎么你,就是逗个乐子。”年骁说:“怎么样?妹子们漂亮吧,比你饭店的怎么样?”
八个妹子,坐在圆桌边上的还好说,炕上四个妹子全脱了鞋,八条大长腿或蜷或盘或伸展,黑丝入眼,纤纤小脚,配上玲珑有致的身材,精心装扮的面容,诱惑力扑面而来。
对于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这种诱惑绝对难以抵挡。你不知道该看谁,该看哪,真正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白路早和家里的妹子们**一年多,各种景色看过许多,但是这种明摆着伸展肢体勾引人的架势还是少见,眼睛慢慢地一个人一个人看过,点头道:“挺好看。”
“谁好看?让她陪你。”年骁笑道。
白路打开文件袋看几眼,又合起来,问道:“计名扬来不来?”
“我去,你怎么这么扫兴?”年骁说:“计名扬是计名扬的事儿,你要是顺不过气就找他算帐,问我干嘛?”停了下又说:“你就是没劲,左愿最近都没出来,这是摊上事儿了,计名扬是气不过你不肯帮忙才搞个小恶作剧,根本不是输车的事儿,至于这么记仇么?是不是个男人?”
“呵。”白路有点儿惊讶的呵上一声,尾音往上升:“咱俩有这么熟么?你敢这么说我。”
“得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纸老虎一个,有本事就揍我,你敢么?”年骁挑衅道。
白路吧唧下嘴巴,无奈笑笑:“我给她们面子,省得你在美女面前没形象。”
“嘁,真瞧不起你,喝酒吧。”
白路琢磨琢磨,大起恶作剧之心:“白的?敢么?”
“少跟我玩激将法。不就是喝酒么,一人一瓶二锅头,三口干,然后再说。”年骁说道。
“我去,还能被你个小屁孩吓到?”
“拉倒吧,咱俩谁大?服务员,拿四瓶二锅头,五十六度的。”
“四瓶五十六度的?”白路打量年骁,别不是被阴了?
服务员很快拿来四瓶造型别致的白酒,白路接过一瓶,然后仔细看年骁:“你很能喝?”
“我不会喝酒。”年骁认真说道。
白路暗骂一声:一定被阴了。看这家伙有恃无恐的表现,自己这算是自找倒霉吧?
琢磨琢磨,能被喝倒不能被吓倒,举着手里的文件袋说:“我放车里,一会儿帮我找个代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