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左愿,是左爱东的后辈,知道白路是仇人,所以一见面就表露出敌意,痛快淋漓鄙视一通,然后跟左爱东秘书打电话,说是要收拾白路什么什么的。
左愿只知道部分情况,左爱东秘书可是什么都知道,马上说出他知道的事情,告戒左愿别冲动,他要通知左爱东。
所以,打过电话的左愿会变了脸色。他没想到白路这么能打,也是那么凶狠。
阴冷眼神看着白路,找到计名扬和尤子君,说出刚听来的情况。
s俱乐部,说出去挺拽,给一般人看来也确实很拽,超跑是入会门槛。可说到底还是一帮喜欢玩的小辈儿,如同你我一样,跟长辈很少交流沟通,对很多事情只是稍微了解。
现在听到左愿打探来的消息,尤子君皱皱眉头说道:“是有几个人帮他,但说到底是外地人,没什么关系背景。”
计名扬说:“不就是捞人么?我也可以,而且打个电话就行。不会像他搞出调令那么麻烦,不用在意。”同样是从警察手里捞人,打电话要比一纸文件显得更有力度。
左愿也是这样想法。左爱东秘书只是说明情况,表现出来的是军队、警察都有人捞白路出来。这点不希奇,在社会上混,谁还没几个关系户?希奇的是萧千山居然没使手段阻止。
三个人再琢磨琢磨,计名扬说:“好象得小心点儿,萧千山是大领导,居然忍了。”
尤子君看看远处的白路,思考片刻说道:“不忍。一千多万呢。先搞到手再说。”
左愿点头:“就这么办。”
计名扬犹豫犹豫,同意道:“没错,他算个屁,不过是几个外人帮他。咱们这么多人还搞不定一个他?”
于是。尽管知道了白路一些情况。可三位公子哥依然决定收拾他。
街道另一边,白路在接柳文青的电话,问他几点回家。又问首长家的饭局怎么样。最后提了句那些想去日本公费旅游的蹭客们,让白路想个办法打发掉他们。
白路记起付传宗说的话,问道:“你是不是总得处理这些麻烦事儿?”
柳文青说:“是啊,不然你为什么给我开工资?拿了老板的钱,就得替老板干活,很辛苦的说呢。”
白路笑道:“我把饭店给你了。”
柳文青冷哼一声,假装生气道:“一个饭店就想打发我?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白路无奈了:“能不能少看点儿电视剧?”
柳文青正色道:“我哪有时间看电视?都是跟你一起才看了那么几眼。”然后又说:“店里妹子都想演电视,以后有的看了,怎么可能会少?”
白路笑上一声,多问一句:“婷婷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担心你,找我好几次,让我劝你早做澄清,免得名誉受损。”
白路说:“她能这么想,就不枉我帮她。”
“早点回来,路上小心。”柳文青挂电话。
又过一会儿,晚上十点二十分。计名扬走过来说:“大明星,准备。”
白路从何山青手里接过钥匙,上车看看,然后又下来:“你车没问题?”
何山青无语了:“还十分钟就比赛,你现在想起车的问题了?”
“我相信你。”白路笑着说话。
“滚蛋。”何山青说:“要是因为车的问题让我输钱,老子就把你的电话号码印到小姐名片上,到处发。”
林子说:“印电线秆子上比较好。”
何山青说:“都印。”
白路摇摇头,跟于中说话:“你跟你妈说,要是贵族学校读的不开心,提早转学,十八中就不错,有个两万三万的就能入读。”
于中说:“我妈让我出国,这学校是双语教学,我妈的意思是学两年外语,也不高考,等学好英语,换去美国上高中。”
白路笑了下:“还真是有钱人。”
“早没钱了,就剩辆破跑车,每个礼拜零花钱还不到一千。”于中说的很落魄。
“多钱?一星期一千块,让你说的跟要饭的一样?”白路长出口气,再琢磨琢磨,问何山青:“我好象很少给沙沙零花钱,是不是太不应该?”
何山青也是琢磨一下,问道:“除去吃饭,你一个礼拜花多钱?”
白路仰头想想:“除去吃饭,那就没什么花钱地方了,电话费都不是我交。”
“废话!物业费是我交的,你到底什么时候还钱?”
“老母猪想起万年糠,你就不能想点儿好事,展望美好未来?”
“少废话,这一年多都是我出的钱,一辆跑车没了,赶紧还钱。”
白路说:“还,一会儿你赢的钱,我就不要了。”
“我靠,我赢的钱你还要?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应该是你赢的钱都给我才对。”
“想什么呢?不要做梦。”白路正色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