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不管那些,让特警连续照上十几张照片才放手。 可怜丹城第一公子翁一同学好玄没被勒死,得到解脱,马上跳开喊道:“有病啊?”
白路笑着坐回桌子上:“瞧你这话说的,咱俩谁有病还不一定呢。”
听到这句话,警察们算是开了眼界,刚才硬搂翁一照相表示亲近,转头就骂有病,这家伙也太喜怒无常了。
翁一沉着脸说道:“你叫我来,就是为说废话?”
白路笑嘻嘻说话:“当然不是,叫你来是想让你长长记性。”
在正常情况下,说出这句话就预示着要动手。所长赶忙朝前一步走,挡住翁一:“这里有点压抑,换会议室,咱坐下好好聊。”
白路说:“不用这么麻烦。”冲翁一勾勾手指头:“欺负我们家妹子怎么说?还在楼下玩围追堵截,你反围剿呢?”
“你想怎么着?”翁一沉声问道。
“不怎么着,平白无故的你一要得罪我,不是脑子有病么?问下啊,假如咱俩换个位置,是我欺负你,你想怎么收拾我?”白路摆出副将心比心的表情说话。
“凭你?也想欺负我?”翁一有点不屑。
“我发现了,你是真不会聊天啊。”白路跳下桌子:“谈话结束,演出开始。”一步走到门口,咣的关上门。
所长大声喝道:“你想做什么?”
白路没理会他,绕过他抓向翁一。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可是省领导的公子,最好不要出事。市局老大赶忙上前说话:“不许动手。”
“好吧,不动手。”白路说:“你是领导干部,给你个面子。”
市局老大暗出口气。只要不动手就好办。
屋里面四个人,心里跟明镜一样,都知道事情是翁一惹出来的,白路做些激动事情也是情有可缘。这要是换成别人。保不齐被欺负成什么样。幸好对手是白路。有深厚背景,又牵涉到外事工作。才没有继续被欺负。
现在的重点是安抚珍妮弗和让白路妥协,重点在聊、在赔偿。市局老大接着劝话:“还是换去会议室,有什么想法可以随便说。”
他以为劝住白路,怎么可能?
白路笑着看向市局老大。脚下突然移动到翁一身侧。飞起一大脚,翁一同学被踹得连退几步,轰得撞到墙上。
“诶,你怎么……”见白路打人,所长赶忙插到二人中间,想要阻拦。
白路微笑说话:“我答应你们不动手,不过你要是想拦我。我就把动手的机会送给你。”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所长见识过白路有多能打,五名警察都没干过他,何况是自己?当时略一犹豫:“你这是犯罪。”
白路笑了下:“就是犯罪了,能怎么的?”
他现在基本就是持功自傲。国家欠我那么多人情,总该还上一个吧。
帮警察抓贼这类琐事不算,对付分裂分子的事情可以不算,帮忙搞定疯狂的“王子”那件事同样可以不算,只说给英国女王做饭这事,成功治好疾病,变相宣扬中医理论,为国争光,同时又用去他许多时间,总该给点补偿吧?
单凭这件事的功劳,只要不打死翁一、不给翁一造成永久性伤残,身为此案件被害人的白路就绝对不会有事。
何况这件案子不光有白路一个被害人,还要考虑到珍妮弗的国际影响,始作俑者的翁一同学受点折磨是正常应该的。
所以,白路打的特别放松,在小小斗室中上演连环飞踢。
连续几脚下去,翁一失去反抗能力,窝在墙角捂着脑袋装死猪。
所长见势不好,扑过去拽白路,却被白路反手一个大耳光把他扇到另一边墙壁。
这一巴掌巨狠,声音也巨响,比踹翁一的动静大出太多,啪的一声在斗室中回响。然后再看所长,嘴角、鼻子都在流血,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扶着墙站住。
在白路心中,这个所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方才那个副所要逼供自己,所长只是看着,连句话都没有,现在扇个耳光当是还帐。
局长也想阻拦来着,看到所长此时表情,马上变成木头人,有心呼叫门外警察,可叫他们进来有什么用?
这一个下午,不光是所长接到许多领导打来的电话,市局老大同样没少接电话。他是堂堂正厅干部,接到的电话分量都很重,知道这淌水有多混,所以稍微想想,退开到一旁站住,看白路收拾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