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保护你,我们的任务是查案。”一名四十多岁的警察冷声回道。
白路笑了下:“你看啊,我帮你们警察做过这么多事情,你们应该和我关系很好才对,咋这么冷?”
警察看他一眼,不做回答,继续询问线索。
这件案子,白路是可能的受害人,问过一些事情后,询问结束,白路回去片场。
按他想法是继续拍戏。整整一上午都在接电话,耽误许多时间,希望下午能补上进度。
可惜失败了。
有道是三人市虎,当电话没完没了的响起,又有警察和军人来布防,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出了大事,互相一询问,然后是齐刷刷向白路表示慰问。
白路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别坏人没来,先被大家的关心折腾死。虽说他很确定那些人一定会报复自己,可别人不知道啊,干嘛要对一个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危险如此上心?
大家没完没了的打电话,没完没了的来跟白路说话,最后逼得他把电话丢给明臣,抱着小老虎十五回去睡觉。
等到晚上起床时,仓库里已经聚满了人,文青、沙沙等人全部赶来,建议白路暂时低调一些,找个地方躲起来。
说的白路是欲哭无泪,开口无言,想了又想,问沙沙借来电话,给小老王打电话。
运气不错,王某墩开着手机,而且人很清醒,接通后问话:“谁?”
白路说是我。王某墩马上变得热情:“是不是有生意了?哪个省的?有钱?”
白路想了想,说声没事。
“别没事啊,我要发家,我要致富,你一定要带着我一起有钱。”
听到王某墩汹涌澎湃的激情话语,白路觉得打错电话,让自己的无奈更加深一分,摇摇头说声再见,按掉电话。
王某墩却是追着打过来电话:“说啊,不管去哪,我一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对了,海南的钱怎么运回来?东北那块还好说,弄个车过去挖出来就成,南面那个得过海啊,想想办法。”
白路重说遍再见,挂掉电话。
王某墩继续追拨电话:“逗我玩呢?刚才打电话是想干嘛?”
白路想想说道:“没钱你干不?”
“不干!”王某墩说:“除非你补给我钱。”跟着又说:“先说地址,我提前去查查有没有南霸天北霸王什么玩意的存在,这叫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总不能空跑一趟。”
白路叹道:“你是把打劫当成事业了?”
“为什么不呢?天有黑有白,人有好有坏,生活有精彩有无奈,我要踏步别样的舞台,行走在黑夜与白昼之间,游离于道德和法律之外,对坏人坏,对好人爱,燃烧血与勇的情怀,成就神一般的存在。”
听到这一番话,电话那头的白路哑口无言,想了又想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王某墩大声问道:“咋样咋样,这是我的个人宣言,仙人谪凡,漫行云端,平望天蓝,俯瞰海渊……”
王老人家很有雅兴,白路实在听不下去,打断道:“哥,我叫你哥成不?”
王某墩怒道:“老子是你叔。”
白路呻吟一句:“好,叔,咱商量一下啊,我很有可能上了边疆那帮分裂分子的暗杀名单,你说咋办是好?”
“啥?你凭什么能上去?老子这么威猛都没说在上面露个脸,你有啥好办法不?”
白路又一次无语:“大哥,不,二叔,咱能正经点儿不?”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都会做诗了,你说我那诗写的咋样?有才?我跟你接着说,刚才说俯瞰海渊,接下来是剑指天南……”
白路又一次打断他说话:“你慢慢指,我挂了。”
“不许挂!听老子背诗。”王某墩喊道:“成为一代诗人,我容易么?”
白路喊回去:“忍着恶心反胃听你说废话,我容易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