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臣愣了一下,叹气道:“在美国的花费更大,从任何角度来说,咱都不能这么做。”
白路说:“我没办法。”停了下加重语气道:“我是真没办法。”
白路认为自己需要个秘书,提醒每天要做什么事情。远的不说,有两件事情需要处理,一个是工地事情,要找那个叫甄广海的军官聊聊天,一个是食品集团的事,要找朱三良谈谈。至于拍摄任务,不论是明臣的还是元龙的,都得往后推。
现在,白大先生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接受大老王的折磨。
看白路为难表情,明臣叹气道:“别的事情可以等,可小老虎要长大啊!这个没办法等。”
“别总叹气。”白路板着脸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叹气?”
明臣白他一眼,拿出电话打给窦成:“你个王八蛋。就为了帮你出头,老子才认识白路这个混蛋,我连当红第一小生的位置都不要了,跑这来受折磨,你给我滚过来。”
这家伙一通狂喊,那面响起窦成的嘟囔声:“有病啊,一大早发什么疯,睡了。”
白路则是吃惊看向明臣:“你,说脏话?”
他认识许多人,明臣是其中少数几个不说脏话的男人。从来是彬彬有礼。不想也会发疯。
明臣说:“废话,谁没说过脏话?”跟着又说:“说脏话算什么,我都想杀人了。”
白路说:“《迎战》什么时候上演?”他是想找个话题转移明臣注意力,可刚说完话就知道完了。郁闷个天的。又说错话了。
果然。这句话换来明臣更大的激愤:“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赶紧去配音,如果效率够高。两天能配完你的角色。”
白路咬咬牙:“明天,咱明天配一天,什么时候配好,什么时候完事。”
正巧何山青推门进来:“你配什么要配一天?配种?”
白路又有些不明白了,问何山青:“这么早起床?你是不是病了。”
“少废话,老子天天在家睡觉,别说早起,一个晚上都能起来三、四回。”
白路正色道:“你这是肾虚。”
何山青说:“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需。”
明臣一看,得,刚正经说两句话,马上扯到遥远不知名地带,起身说道:“我回去准备,明天进棚。”说完离开。
何山青坐下来问道:“进什么棚?你俩要干嘛?”
“我俩要干你!”白路拿上外衣出门。不管怎么说,哄好大老王是第一要紧事。
刚刚六点钟,冬日的街道稍有些冷清,街上车不多,行人更少,煎饼摊倒是出的很早。
稍一活动下手脚,跑向小王村路。
科学家说早上的空气不好,不适宜锻炼身体,可不知道为什么,清晨的空气就是让人感觉舒服,这是件多么奇怪的事情啊。
一气跑到小王村路口附近才停下,道边有几个煎饼摊,白路琢磨着大老王没吃早饭,过去买俩。
他前面是个微胖型选手,跟摊煎饼的阿姨说:“四个蛋,不要蛋黄。”
白路听得大惊,赞叹道:“够专业的,问一下啊,没有蛋黄的煎饼是不是特好吃?”
“什么啊,我胆固醇过高,不能吃蛋黄。”微胖型选手随口回话,又跟卖煎饼的阿姨说:“辣的也要少,酱要淡,一定不能咸了。”
白路无奈哼笑一声,问道:“是不是不能放油条?”
微胖型选手犹豫一下:“放一半,这玩意没有油条没法吃。”跟着多说一句:“你不知道,我就好这口,唉,人千万不能三高,轻轻一个三高就容易梗,为了不梗,只能告别所有美食,我以前的标配是四个鸡蛋两根油条,那玩意卷一大卷子,过瘾。”
白路再次表扬微胖型选手,说他专业。然后左右乱看,看着看着,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仔细一看,明白了。
煎饼摊后面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个报刊亭,也就是昨天晚上白路在那聊天的那个报刊亭,现在没了,那块地方空空如也,只留下个四方块的白地面。
我去,真拆了?想起昨天那位一劲跟自己推销报纸的报刊亭老板,用不用这么夸张?
问煎饼摊阿姨:“报刊亭呢?”
“拆了,昨天半夜拆的。”煎饼摊阿姨说:“说拆就拆,这帮当官的就没个好人。”
微胖青年说:“就是,脑袋装了一屁股大便,拍一下就做个狗屁决定,霍霍老百姓。”
白路咳嗽一声:“这个,这个,可不能这么说。”
“咋的?你是党员?”煎饼摊阿姨问道。
“不是。”白路又咳嗽一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