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打他。”
“这不好吧,毕竟是请来帮忙破案。”辛猛说。
老邵琢磨琢磨,叹口气:“我就怕你们打他的时候,反被他打了。”
听老邵说的夸张,几个人互相看看,所长问话:“现在怎么办?”
“换房间再看。”林永军说道。
于是下一会儿,白路进到第三个号房。进入后,管教直接说:“这人有心脏病,体弱多病,无论他做什么,你们都别理会。”帮他找到个极好的床位,多呆上好一会儿才出门。
出门后还不放心,在门口等上好一阵儿,见房屋内一直没闹出什么动静,管教才轻出口气离开,回去跟领导交差,顺便看看前两个屋子的倒霉蛋伤的如何。
小领导听说白路终于安分下来,满心郁闷的跟所长汇报,顺便打听情报,为什么要弄个大爷进来?以前不是没有明星进来过,但是都很安分,像白路这样的绝对是独一份。
经过这会儿折腾,七点钟到了,所有号房同时播放新闻联播,随着悠扬的片头曲响起,每一个人都是端正盘坐,仰头看向房间一头的电视。
在看守所里有些人不需要守规矩,他们会和白路一样自由,那些人是死刑犯,终审死刑,手脚带上锁链,一般情况下,多有个小犯人照顾服侍。
这样的犯人,除罪行严重或是穷凶极恶的,大部分和普通犯人关在一起,每个号房关一个,是房间里独一份的存在。
既然都要去另一个世界了,管教也不愿意为难他们。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喜欢看电视,毕竟是了解外界消息的唯一途径,包括死刑犯也会安静看电视。可惜白路总是例外。
白路所在的号房,别人在安静坐着看电视,他却躺着睡觉,心中暗骂老邵是个混蛋,折腾这么久,居然没让自己吃饭?刚才又好一顿折腾,肚子里这个饿啊。
没多久演完《新闻联播》,电视关闭。从这一时刻到晚上十点,是所有人安然端坐的时间。除去号房里的老大,和个别负责卫生的幸运儿可以有凳子坐,可以偶尔的走动一下之外,大部分人都得在床上装雕像。谁敢不装雕像就是打。
白路除外。
这家伙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横着一躺,便是尽情享受幸福。
对于号房里的犯人来说,白路的举动就是挑衅,让大家很不平衡!凭什么每个人都要装雕像,你却可以睡大觉?
号房老大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走过来用手拍拍白路的腿:“起来。”
白路懒洋洋坐起来:“干嘛?”他肯坐起来的原因是躺了好一会儿,要起来活动一下手脚。
“盘腿坐好,背监规。”号房老大说道。
白路看他一眼,小声嘟囔道:“我不想打你,别来烦我。”
号房老大没听明白,问:“你说什么?”
白路叹口气,索姓起床站到地上,走到铁门的孔眼往外看,死气沉沉的走廊,阴冷阴冷的世界,很无聊。于是又回去躺下。
见他如此不给面子,老大抬手就是一巴掌。白路轻轻一闪,拽过来老大就是一通捶。
只几拳,老大脸上有血流出,这个号房又打起来了。
等管教赶过来之后,一个个气得不行不行了,在这里,他们是王法他们就是天。就算你白大明星是为任务而来,可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吧?
小领导沉着脸,让手下把白路送进老维所在那的间号房。
一般情况下,号房通铺是按十人或是十二人建的,可是每一间屋子都装了差不多二十人左右,可见有多少人在作歼犯科。
老维所在的号房里一共是十八个人,大通铺并不算特别挤。号房学习委员那前几名老大,基本每人一个位置,剩下的七、八个位置是十几个人挤。
把白路丢进这间房,直接关门。管教什么话都没说,你不是能打么,就在这里打,就看你能打多少人。
晚上八点钟,白路换到第四个号房。到这个时候,因为连续有三间号房闹出动静,听着像是在打架,邻近号房便知道有几间屋子不安分,应该是进来新人。包括白路住进来这间号房里的人也是这样猜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