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不满道:“哪有那么误会?是你们工作方法有问题!也就是我,换个寻常百姓怎么办?就白白被你们羞辱了?我要求不高,一,道歉;二,开除吧。”
这还要求不高?宁成摇摇头,跟何山青几个人打声招呼,然后解释道:“有个卖**女记着白路的电话号码,叫他来协助调查,就这么点儿事,帮着劝劝。”
何山青还没说话,白路气道:“协助调查?你们是协助么?”
宁成苦笑下说道:“你没做过警察……”
被白路打断:“我没做过的事情多了,他们就敢诬陷我**……”
宁成再打断回去:“没人诬陷你,他们只是在询问案情。”
“说这话你信么?”白路完全不配合。
“你想怎么办?”宁成重问一遍。
白路叹口气,没有说话,已经说过的事情不想说第二遍。
宁成想了下,让所长先出去,又跟何山青说:“麻烦几位,我能和白路单独说几句话么?”
何山青几个人看向白路,见这家伙不做任何表态,想想说道:“好。”几个人走去屋外。
宁成关紧房门,小声说话:“何必呢,他们是做错事情,但是不至于辞职吧?给你道个歉得了,你也没什么损失。”
“你怎么知道我没损失?我一分钟几十万上下,来这多久了?损失多少了?”白路不肯松口。
“现在没外人,咱俩好好商量,没必要把事情搞大。”宁成想了下说:“要不把邵局叫来?”说着拿起电话。
白路笑道:“叫他来干嘛?”言语中很是无所谓。
宁成看他一眼,给老邵打电话,当着白路的面说明事情,然后把电话交给白路:“邵局和你说话。”
“不说。”白路不接电话。
宁成只好从中转达:“邵局说差不多得了,闹这么僵干嘛?你就能保证以后不会犯错?就算你不犯错,你身边人也能一直不犯错?留一线好相见,退一步成不成?”
白路说:“不成,我要出气,不然这样,把那五个人叫进来,和我打一场,然后就没事了。”
“和你打一场?”宁成笑了下,问电话那头的邵成义:“邵局,白路是不是特能打?前几天王子那件案子,主要是他搞定的吧?”
得到肯定回答后,宁成回道:“不可能。”
“那你看着办,反正我得出气,你们不能白白折腾我,拿我当什么了?”
宁成叹口气:“你等着。”拿电话出门,和老邵商议解决办法。
商议来商议去,也回来跟白路再商议,比如给个处分啥的,可那几个警察不干,凭什么处分?我们做什么了就挨处分?处分以后还怎么升职?
虽说这次是他们有错在先,可多年来的办案习惯就是这样,有很多大案子都是在这种没完没了的问话里套出来的,什么旁敲侧击,又有什么迂回反复,反正能问出案子就是好方法,谁能想到会遇到白路这种古怪家伙。
五名警察商议商议,决定按白路所说,和他打一架。
宁成暗叹口气,问道:“你们可是想仔细了。”
五名警察说想仔细了。
宁成无奈摇头,回去告诉白路。
白路很高兴,他最想做的就是揍人出气,尤其是揍几个对自己不恭敬的公务人员,这要是揍一顿,何其一个开心。
更何况,他很了解分局绝对不会处理这五名警察,无非是推推拖拖,尽量淡化事情。难道自己真的一直呆在派出所不成?
派出所前面有个院子,本来停着几辆车。这时候把车开走,让出一块场地。五名警察换上宽松服装,带上头套等护具,等着和白路一较高下。
他们对护具有信心,对白路更有信心,就不信他敢下狠手。
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白路。
白大先生溜达出来以后,问宁成:“要是一不小心打断他们的胳膊腿,不会判我吧?”
宁成点头:“判!一定判!你这是袭警。”
白路鄙视道:“哪还打个屁?”
宁成无奈了,这家伙就没安好心,再次提醒道:“正常比试,不允许恶意伤害,否则一定抓你。”
“抓我?”白路笑道:“是不是不骨折就成?”
“你还想干嘛?告诉你,不能造成任何伤害!”宁成第三次警告白路。
“没意思了啊,皮肉伤也不成?连皮肉伤都没还打个屁?他们五个人,打我身上可一下是一下啊。”白路**道。
“正常比试,点到为止,不可以恶意伤害,打几下没事儿,但是不能有任何重伤害。”见白路如此有信心,宁成是彻底没信心,惟恐手下吃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