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何山青拿着钥匙出门,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
白路思考来思考去,不得已啊,给满正打电话:“商量件事儿呗?”
听到他的声音,满正呵呵直笑,边笑边说:“什么事?”
郁闷个天的,这家伙一定知道了。当下小声问话:“我记得有有个电影公司来着?”
“有,怎么了?”
“你说你家都有一个电影公司了,干嘛还买一个啊?”
“啊,你说快乐是吧?”满正忍着笑意说:“孩子大了,不听大人话,我也没办法,不过换句话说,她想做点事情,做家长的总不能拖后腿,就好象张沙沙想做什么事情,你一定支持,对吧?”
这还怎么回话?白路想了下说:“可这个,可这个……”
“我知道,你是说电影公司的名字对吧,你要这么想,天底下并不是只有你叫白路,你只是一不小心出名了,你看我说的对吧?”满正突然变成和蔼可亲的长辈,用柔和语气说话,白路很难适应。
见白路不回话,满正继续说:“说起来,真的,其实我挺感谢你,我这个人特别骄傲,从不欠别人人情,在你那欠了点儿,我一辈子就一个闺女,很看重她,所以惯的有点儿娇纵,不过还好,是个好孩子,烟酒毒赌都不沾,就冲这一点,她要什么我给什么。”
说到这里停了下:“你骂过我,咱俩都知道,我一辈子能活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够狠,说难听点儿是睚眦必报,可我没报你,原先是没什么好机会,后来你救下快乐,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白路更郁闷了:“老人家,您是和我谈心呢?”
“可以这么理解,反正这个事,我真挺感谢你,难得我们家闺女想做点事情,我必须支持,赔了无所谓,当是学费,我希望她能早点长大。”这句话的潜在意思是,希望满快乐能尽快接手家业,不至于等满正死了以后,偌大家产拱手让人。
白路听出其中无奈,随口说道:“让洪宾宾给你生个儿子不就得了?”
他胡说八道,甚有点无礼,满正也不生气,轻声说道:“哪有这么容易?”
“是啊,不容易。”白路更无奈了,又想上一会儿,估摸着说不动满正,索姓什么都不说,连再见也不说,直接挂电话。
握着电话的白路左看右看,沙沙和花花走出来,说晚上去花花家吃饭。
白路说好,拿出一千块钱给沙沙:“买点东西带去。”
沙沙接过钱:“我俩下午就去。”
白路点点头,想了想问话:“几号开学?”
“一号。”
白路说:“带你们去海边玩?”
“好。”沙沙回道。花花说:“我就不去了。”
白路笑了下,给柳文青打电话:“去海边不?”
“去干嘛?”
“玩。”
“走不开。”
白路说:“去年就说带你去看海。”
柳文青叹口气:“过些曰子吧,现在很忙,前几天有饭店吃死人,还有个饭店着火烧死个人,又是卫生又是消防的,全市大排查,我走不开。”
白路说声好,挂上电话。跟花花说:“回去跟**说一声,也不走远,去北戴河转转。”
“我不去。”花花不想花白路的钱。
白路笑道:“沙沙,你晚上去说。”
沙沙答应下来。
现在还是上午,和俩丫头说过话,白路去看电视。
最近他学习知识的态度很端正,从电视剧频道转到社会频道,多在看《人与自然》、《探险发现》一类节目,知识掌握程度一跃千里,已经了解溶洞、外星球、大海深处等许多神秘世界,还知道了许多动物的故事,比如考拉一生的时间多在睡觉,大半不是老死的,是摔死的。
看到考拉,白路觉得那样的生活才是人生,一天除去吃饭就是睡觉,没有天敌,不用工作,多幸福啊。而且长相憨厚可爱,引来无数妹子的大**拥抱,这样的生活……何其一个美哉。
可惜,今天的人与自然说的是非洲大地的迁徙活动,一大群一大群角马羚羊之类的动物东跑西颠,要赶在旱季到来之前干嘛干嘛的。
正看着起劲,董明亮打来电话:“看图纸。”
白路看着角马过河时被鳄鱼咬杀,随口回话:“这都多久了,才打电话。”
知道这家伙全是怪话,董明亮不理他说什么,直接问:“去哪见面?”
白路懒得动:“来龙府吧。”说出地址。
半小时后,董明亮拿两个图纸筒、一个大画夹进门,把东西往沙发上一丢:“有水没?”
“厨房。”白路打开大画夹看。
里面全是效果图,打印的很漂亮,图里的内容也很漂亮。
不一会儿,董明亮拿两瓶矿泉水回来,喝上两口,把茶几上的东西清一清,打开个图纸筒,抽出张大图,平铺好以后跟白路介绍:“我是这么打算的,露天的地方不管,军队那栋大楼不管……”
话没说完,被白路打断道:“军队是四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