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暗叹口气,头条白是真不怕事情大,冷静说道:“不好意思,你得跟我们走一趟,做个调查。”
那就调查吧,一群还能动的人走去医院外的警务办公室。进屋后,里面铐着俩没受外伤的贼。
在录口供的时候,俩小偷坚决不承认偷盗事实。连多出来的钱包也咬定是白路栽赃,反正不知道哪来的。同时要告白路重伤害。
如今贼也遵守法律,这帮家伙出来做案,除去作案工具小刀片之外,不携带任何匕首水果刀之类的管制刀具。只要身上没有凶器,不给失主造成重伤害,纵是失手被抓,也会很快放出来。
可惜啊,几个倒霉蛋遇到的是完全不[***]的头条白,听俩贼说要告他。白路嘿嘿一笑:“一定要告,不告我,你们就是王八蛋。”
说完话单腿跳过来,大拳头猛地一砸,身前那贼感觉被锤子砸中一般,头脑猛地一晕,下一刻就是凄厉哀嚎。那家伙塞在手铐里的手,被白路一抓一掰,喀嚓一声折了。
处理完一个,白路跳向下一个。
边上警察被吓住,一把抱住白路:“别瞎闹。”
白路皱眉说:“痛,你弄痛我屁股了。”
这是多么容易让人误会的一句话,警察退步,双手抓住白路胳膊往后拽,冷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犯法知不知道?”
“知道啊,重伤害么,但是他们得有胆子告我才成。”白路冲贼笑笑,转身问警察:“医院看病,没钱就不给治,对吧?他们去偷病人看病的钱,病人没钱治病,兴许只能等死,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杀人?”
警察冷着脸说:“少说有的没的,我们只看证据。”
说着话去查看那倒霉蛋的骨折情况,而后让同事带进医院做治疗。
“只看证据?”白路不屑道:“警察是工具,但你们不止是工具那么简单,你们还是人。”那个“人”拖个尾音,又加重语气,有提醒也有不屑的意思在里面。
说完后看向另一个手脚完全的贼,小声问:“你想怎么办?告我么?”
那家伙不敢说话,见过猛人,见过狠人,却从没见过谁敢在警察面前行凶,你这是不给警察面子啊!
“说啊,不是没偷东西么?”停了下,用一种朋友间开玩笑的语气说:“来,我问你话啊,你偷钱没?”
医院警务室很简单,一共两间屋子,是派出所在医院的临时派驻机构,一共也没几个人。遇到纠纷事情,多是在屋子里直接调解。
现在抓到贼,大家也是在一间屋子里说话。
两名失主做过笔录后暂时离开,毕竟看病要紧。不过他们被偷的钱暂时留在这里,这是证物,一个红色长钱包和一叠折起来的百元大钞。
白路问话时,抬手指指钱和钱包。
那贼还是不说话。
一旁警察喊道:“够了!有完没?看你是伤号,才没有把你铐起来,注意点儿啊。”
白路歪头看那警察一眼:“你让我注意点儿?”笑了笑:“好,我注意。”刚想有动作,另一名警察觉察不对,快速插过来,挡在白路前面,微笑问话:“能坐着不?”
刚才处理伤口,白路的屁股让很多人吃惊,好大一片乱流血的白肉伤口,多处结着暗红的痂,看着就吓人。大家这才知道白路的伤有多重,也知道他有多么能忍痛。
那警察借着这个由头阻止白路乱来。
见意图被识破,白路微微一笑,往后退一步:“我不动了。”
刚说完话,何山青打来电话:“哪儿呢?拍好片子没?”
“你叔叔我在警务室。”
“我靠,你又闹事儿?白哥,我崇拜你,那什么,家里还烧的水,我得回去看看,挂了,明天见。”何山青按死电话。
三分钟后,何山青、孙佼佼、沙沙三个人进屋。
警察问:“有事儿?”
何山青进门先看环境,沙沙进门先找白路,马上大叫一声:“又流血了?”
病号服是蓝白两色相间,白路的裤子右腿管很大一块都是阴阴的黑红色,肯定是血染的,而且刚染没多久。
何山青凑过来看,冲白路伸大拇指:“哥,交个实底儿,你这屁股蛋子能不能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