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青一下就站起来了:“怎么回事?”
“先回答我的问题。”
“有,高远也有,要不要告诉他?是哪个区的?”不等白路回答,何山青接着又说:“绑架和拐卖妇女的案子,市局可以直接插手,其实你也可以卖个人情,你的饭店在东三区,不如给老邵打个电话。”他是真的为白路考虑。
白路说:“起码涉及到六件失踪人口的案件,还有枪支,唯一麻烦的是要去外省,在离县,拐卖的人口就关押在县郊的别墅里。”
“你在哪?”何山青想过来面谈。
“我马上去离县,你派人来南文区公安医院看住刘刚,不让他和任何人接触。”
何山青说:“我建议你别去,这案子给了你也没什么用,不如由我和高远找人去做,线索就说是老邵查到的,说他一直在跟失踪妇女的案件,这样一来,三家联合办案,一个案子卖三份人情,这样行不行?”
白路本来想去离县过过手瘾,难得碰到这种没有人姓的人渣,就该打了又打然后再打,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才让警察抓走,不过么,既然有警察出面,他也就懒得大老远跑一趟:“按你说的做,我给老邵打电话,你通知高远,你们三家自己商议,就一个要求,好好收拾那帮人,我手痒。”
何山青笑了:“那么激动干嘛?挂了。”
白路说好,俩人一起挂掉电话。
这时候的刘刚还在昏迷当中,白路拿起壁纸刀,对准他脚后跟轻轻一划,这刀是真快啊,利马见血,伴随着鲜血外溅,刘刚嗷地一下就醒过来了。
白路动作极快,一刀下去,马上松开刀,握拳快速砸向枕头,只听一声闷哼,隐约传出些微喀嚓声响,也不知道是哪里被打碎。
白路再握紧拳头,打在刘刚肋骨上,那家伙直接涌出一口血,可惜嘴里是自己的裤衩,没喷出去不说,还差点把自己呛死。
打成这样差不多了,得让这个混蛋活着上法庭,白路收起壁纸刀,拿开枕头看看他,轻声说道:“再见。”开门离开。
下楼后给邵成义打电话。
这大晚上的,老邵刚刚睡着,一看来电,是白路这个瘟神?下意识的就想不接电话。可是犹豫犹豫,到底还是按了接听键。
白路一口气说完:“南文区公安医院四楼病房有个叫刘刚的,绑架和拐卖人口,起码涉及六宗绑架案,算你一个,具体怎么做我不管,你给何山青打电话自己商议。”
说完这句话,挂掉电话。
邵成义则是愣了好几秒,他很想问消息可靠么?可惜白路不给机会询问。停了下赶紧给何山青打电话,这种分功劳的事情,一定要赶早。
白路溜达出到楼下大厅,发现那个小儿麻痹的少年还在,手指已经包上,母亲一声不响陪在身边。
没看到肇事的中年无赖。心说算你运气好,跑的快。
走出医院大楼,看看左右,大半夜的没什么人,进入对面街道,骑自行车回家。
刚拐过弯,前面有人打架,地上倒着辆电动自行车,一个穿薄羽绒服的人弯着腰,举拳猛往下砸,边砸边骂:“敢挡老子路?赔钱,赔车。”
地上坐着个人,看不清相貌,双手护头保护自己,却是无力反抗。
白路蹬自行车过来,也不下车,对着打人那家伙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躺,白路用脚支地,停住自行车说话:“有病啊。”
“你想死么?”这家伙正是方才在医院发飙的无赖,站起来大骂白路。
白路嘿嘿一笑:“我想死,你成全我呗。”
“孙子,老子懒得理你。”中年无赖隐隐发觉不对,去扶电动自行车,想要离开。
坐在地上的中年人是小儿麻痹少年的父亲,踉跄站起来说:“你不能走。”这时候看他,一个眼睛是肿的,眼球全是红血丝,嘴边和鼻子都有血,还来不及擦拭。
无赖扶起电动车,指着中年人骂:“记起了,老王八,明儿个找你要钱。”
白路乐了,本来想去离县贡献力量,被何山青劝阻,只好凑合弄了弄刘刚一个人,这让他很不爽。正巧,有人送上门,可不能放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