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似乎都感受到了他那苏醒的男性的象征,身体猛地一顿,她现在是强撑着和上官筠尧作对,其实她早已精疲力尽,若真的要再来一场翻雨覆雨,那她估计也就废了,可能成了凰泽开国以来第一个因为房事死在床上的妃子。
然而,就在她准备接受这一场风暴的时候,上官筠尧突然停了下来,他拉好她那已经敞开的衣领,将杯子盖在两人身上,轻声道:“睡吧。”
夏晚竹愣住,他这是要放过她?
“不做了?”夏晚竹惊讶的问道。
上官筠尧垂眸望向她,“你若想做,朕一定好好陪你。”
“不用了不用了!”夏晚竹急忙拒绝,然后拖着自己的屁股就要爬到一边的枕头上,然而,一只大手却落到了她的腰间。
“干嘛?”她眸中闪过一丝恐惧,直怕上官筠尧后悔。
“就在朕的身上睡。”
夏晚竹汗,这是什么臭毛病,非得有人压着才能睡是吧。
即使这样想着,夏晚竹还是放弃了念头,乖乖的爬回上官筠尧的胸口,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上官筠尧另一只手握着夏晚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那手背上的齿痕,这是她今天挨打时,她为了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咬出来的,她晕倒的时候,这手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低笑,真没有想到这世间还真的有如此怕疼的人。
“上官筠尧,你笑什么。”此间只有两个人,夏晚竹也省了尊称,直接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