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写着写着又忘了,带出真名实姓,掌嘴两下。
改氏兄弟正式更名为改宋岩、改幸福。如果真的有改氏后人看到本文,请见谅,小说,情节编造,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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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奉这还是第一次与卢灿打交道,在说出自己所知的消息后,便借助喝汤之际,眼角余光一直在关注卢灿的神色。
只见这位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年轻人,脸上闪过一阵惊喜、错愕之后,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不知道他想什么。
弄得徐奉自己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忐忑,难道他不喜欢?不应该呀?这两幅画的珍贵,他不可能不知道的呀?
这两幅画珍贵吗?
你说呢?
纸寿千年,这也意味着书画的寿命,仅止于此。且不说五代时期的巨然作品,单是元四家王蒙的画作,就足有八百年!这种画作,每出现一幅,都会惊动无数人。
卢灿记得,上辈子,过云楼顾家珍藏的一幅王蒙的《葛稚川移居图》,拍卖出四亿的天价,毫无悬念地成为中国拍卖史上最昂贵的古代画作。
为何出现同名?
这毫不奇怪,有时候,画家针对某一题材,进行多次创作,以期让画作的表现更完美。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画家通过不同时间段来创作同一题材,来感受自己画技的变化与进步,这样也会造成同名作品。
据卢灿所知,京城故宫中,就藏有一幅《葛稚川移居图》,加上苏州过云楼顾家的那幅,再算上现在这幅,已经有三幅同题材的作品。
同题材无所谓,只要不是赝品就行。
巨然的《雪山云岭图》,卢灿更关心,如果是真的,相信张老爷子更开心。
为何?无它!这件作品是天籁阁藏品之一,巨然可没听说有什么同名作品。
当年南北分流,它被北宗祖师爷周亮工携带北上,献给清廷。进入宫廷之后,这幅画从此杳无音讯,没想到竟然在改家手中!
卢灿上辈子就没听说过这两幅画的最终消息。
他心底一阵忐忑,不知真伪,如果是真品,最后也不知道落入哪位收藏家的夹袋中。
这种被掩藏再也不出头的文物,实在是太多太多,譬如孙殿英取自乾陵中的“三国赵子龙佩剑”,又譬如清清楚楚记录在案的慈禧太后的“翡翠西瓜”。
所以说,漂在水面上的,往往都是小鱼,沉于深渊中的才是大鳄,古董行也是如此。
卢灿想着这两幅画,思绪跑得很远。
包间中一时间很安静,卢灿衬着下巴出神,徐奉捧着那罐清汤鱼翅,用勺子小口啅着。
大约有三五分钟,卢灿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对徐奉笑笑,“对不起啊,想着这两幅画,竟然走神至斯,实在是太震撼了!”
听他这么说,徐奉心头安定下来,回复得很精彩,“也只有痴于此,才能出神如此!卢老弟,对古玩行当,当真喜欢得紧啊!让人佩服。”
“这件事情就拜托徐兄!”卢灿拱拱手,“我今天下午……”
卢灿本意是稍后就去看看,可友谊商店那边还有三位,帮自己挑拣物品,自己还需要去最终过目,下午是没时间了。
晚上?还是算了,如此珍贵的两幅古画,卢灿怎么也不敢晚上去“灯下看画”!
他很快改口,“你帮我约改家主事人,我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和张博驹张老一起过去!”
张老半隐休状态,不算忙。如果他听闻这两幅画,一定会去的。
“那位张博驹张老?”这次轮到徐奉吃惊了。
京城中,只有这么一位大拿叫张博驹,卢灿笑着点头,“张老是我的师伯!明天带他一起去看画,不算坏了规矩吧。”
这次,徐奉更是嘴巴大张,他算是半个古玩行的人,自然明白张博驹的份量,“张老……你师伯?当然不坏规矩,我稍后就去找改家,明天也不劳张老大驾,我让他家把两幅画送到后海张家大院,就在那鉴定!”
别看徐奉在卢灿面前态度平和,在平头百姓面前,他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卢灿忽然想起他刚才提到的话。改幸福一房的后人,想要去香江,那他家的院子,不是空了吗?
徐奉没回答卢灿问题,反而笑起来。
“卢先生想要在京城买房子?呵呵,您真是问对人了!”
“您不知道我宋姨的公公,也就是我宋爷爷,他就在建设部吗?”
卢灿还真不清楚这事,听徐奉一解释,才明白过来,此时的内陆,建设部主管的范围很宽泛,其中住房的分配、交易、新建都属于他们的职权。
买房,找他还真合适!当然,找友谊商店的宋佳敏更好,不过,眼前这位已经自告奋勇了吗?
卢灿挠挠头,昨天晚上,他已经将这件事交给张泽宗去办理,换人的话,肯定不合适。
“他家的房子不合适?”
徐奉连连摇头,“他家房子,早年很不错,三进的大院子。可是,这不在五几年,就将前院卖给刘家了,中后院四兄弟一分家,产权就分散了。再加上这些年为了赚点零花,那房子里还有很多租客,不好处理!”
他倒是很贴心的劝道,“您可能还不知道,东富西贵北王府,唯有南边穷人堵。在京城置产,最好不要去南边,即便是前门、牛街一带,也不算什么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