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看你表现。”时浅把手抽了回来,又转过身去。
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一样了。
“表现是吗?怎么判定我表现好了?我现在开始就能好好表现了吗?”傅斯年笑着追问。
“哎呀,你不要问了!你看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这种事情,还用问吗?”时浅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来。
“浅浅,我们把婚复了吧?”傅斯年抓住机会问道。
江枫提着饭盒走了进来,心里暗忖,傅少还真是不要脸埃
明明都没有离婚,复得哪门子的婚!
突然,他对上了傅少的目光。
傅斯年的眼中,带着浓浓的质问:怎么?你有意见?
江枫不敢有半点反抗:没意见,当然没意见。
他连忙放下饭盒,走了出去。
傅斯年把时浅抱了起来,“先去洗个手,准备吃饭了。”
时浅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
现在她的日子,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就像像个巨婴一样。
回到病床上,傅斯年把小桌子放好。
时浅发现今天的饭菜,竟然装了两个饭盒。
这种饭盒本来就很大,而且有几层,平常她和傅斯年吃一份都吃不完,今天怎么还备了两份?
傅斯年打开其中一个。
这一份是他们定的五星级饭店特别制作的。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时浅好奇的指了指另外一个。
“打开看看。”傅斯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那个饭盒。
里面只装着一样东西。
一股鱼肉的味道传了出来。
“鱼糜羹吗?”
“应该是吧。”傅斯年随口回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