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助理瞬间吓一跳,原本便想到傅西洲可能会生气,可是想不到,会这样生气。
但是,傅少的胃这样不好,必须要准时吃饭,他要送完餐才可以退开。
傅西洲愤暴吼说:“顾北笙,你给我滚!”
孙助理步子瞬间僵直了下。
原来傅少是跟少夫人吵架了。
怪不得少夫人方才面色那样差。
但是,昨天晚上他们不是已和好了吗?后来又发生什么?
孙助理小心谨慎的开口,“傅少,不是少夫人,是我。”
傅西洲讶异的回身,看着来人是孙助理,瞬间怒从里来,“谁叫你进的?”
这一句跟方才孙助理进来时讲的话明明是同一句,但是当中的口气却完全不同。
前边那句仿佛发火求宽慰的语气更重,后边这句明明就是真的生气。
打从顾北笙为他专门送饭后,傅西洲的办公室便有不成文规定。
午休时间即便天塌了,别人也不准来打搅他们!
因为顾北笙害臊,又不想公开关系。只须有人进,她乃至连饭都不吃完便会匆促离开,更别说喂他吃饭。
这点,会来的人,除去顾北笙,本不应该有别人!
因此最初傅西洲听到走路声,就自动带入顾北笙。
谁可以想到居然是孙助理!
孙助理见他这样生气,瞬间满头汗。
“我当你睡着,就想先叫你睡一会,放下午饭便离开,想不到惊醒你,万分抱歉!”
傅西洲看见孙助理理中提着的餐盒,更愤怒,“谁跟你说我需要你来送饭!顾北笙?我给她权利将事交给你做了吗?叫她给我滚过来!”
孙助理一时尴尬。
傅少最初将他当成少夫人,因此叫他滚出去,如今看见他不是少夫人,怎又叫他滚出去?
因此,傅少这究竟是想叫少夫人滚,还是想叫少夫人来送饭?
傅西洲实在气愤,一大早他全都等她先来找她!
他忍住一个电话也不打,一个消息也不发,就瞧瞧她是什么反应!
结果,她压根没主动联系他!
傅西洲气的要砸东西。
“全给我丢了,我不想吃!”
孙助理立即说:“傅少,你胃不好,必须准时吃饭。”
“我叫你丢出去!连你也要忤逆我?”傅西洲气炸。
孙助理哪敢忤逆他?只可以尽可能好言劝他,既然他的话他不会听,少夫人的话他可能还是会听的。
所以,孙助理赶忙说:“傅少,少夫人今天身体不适,因此才叫我帮忙送餐,我不应该答应,是我的不对!要是你肯定要她送,我立即叫她来。”
说着便迈步离开。
傅西洲吼住他,“什么?她病了?”
孙助理听出他口气中的慌张。
原来,傅少真还非常在乎少夫人的事呀。
“少夫人今天的面色非常不好,可能病的很重。”孙助理存心夸张点,可看傅西洲什么反应。“我这就去将她叫。”
孙助理话音没落,傅西洲已从他的手里抢过餐盒,下楼。
她不来,他下去!
孙助理回神发现自己手中的餐盒消失,而傅西洲也像阵风,消失在门口。
他不由感叹。
少夫人在傅少心目中的地位,真是让人不敢置信。
傅西洲走出办公室后,疯狂摁电梯。
原来女人生病了!
但是今天,他一点也没关心过她。
该死!
究竟有多严重?
既然病了为什么还要来公司!
傅西洲越想越烦,电梯好慢!
终究,一楼到了,他快速走出去,冲着大堂方向走去。
前台空空落落,一人都没!
去哪了?
难不成是昏倒在公司某个地方没有人知道?
傅西洲心下烦燥,丢下餐盒,就开始找她!
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
因为是午休,整个公司除去几个值班的,近乎都是空落落的。
他找遍她可能去的全部地方,全都没看见她。
心中的紧张感越发强。
只剩下卫生间没找!
她不会掉在里边没有人发现!
傅西洲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
“顾北笙,你在里边么?顾北笙!回答我!”
卫生间最里边有个格子门一直在抖,狂抖。
傅西洲迅速跑过去,“顾北笙!出来!”
格子门终究打开。
里边是个小职工。
“傅少……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走错卫生间。”
她还当是自个进错男卫生间。
傅西洲看不是她,气的回过头又要去找。
那职工慌慌乱张的说:“傅少,你是要找前台小姐顾北笙么?听说……”
傅西洲蹲下步子望向她,“知道她在哪?”
那人赶忙点头,“他们部门今天中午有人请客,众人都去聚餐。在‘云裳十里’。”
职工话音没落,傅西洲已消失不见。
他飞速冲出大堂,开车。
不是病的很重么?还去聚餐?
……
云裳十里。
某包间。
整个礼仪部职工都到齐。
“皖北哥,你这一出手,叫我们激动呀。这儿可不是普通人消费的起,你真是我们的真爱!”职工甲说。
“那就多吃点。”曾皖北说,接着侧过脸,非常照顾的对坐一边有点拘谨的顾北笙说:“北笙,你也吃!”
顾北笙是真的有点饿,她非常感激今天曾皖北的生日这样凑巧,叫她不用捱饿。
所以,她端起饮料敬酒:“皖北哥,敬你一杯,生日快乐。”
顾北笙话音才落,边上有职工发出声好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