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次,古德就变得对这些事再也提不起兴致,甚至一想起男女之事就变得非常狂暴、害怕,心理阴影十年来不减反增。
而夏晶在那一次以后,虽然最终捡回了一条命,但从此变成了药罐子。
她甚至不敢出门,一看到太阳就整个人发抖。
也幸亏当初古达留了一个心眼,将育苗赚来的钱另外放到了一个隐蔽处。古德刚刚和她苟合没多久,所以这个隐蔽的藏钱处还没来得及告知他,也因此避免了被洗劫一空的厄运。
正是有了这一笔灵晶的存在,古德才没有拂袖而去。
如今,存钱已经告罄,接下来没有收入的话,只有喝西北风了。
“难道这就是报应?”
想起当初逼走沈富贵,想起当时昧着良心赶走古达,私吞了他的所有积蓄,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去求他原谅?
想道自己现在的这个男人,&nbp;夏晶苦笑着叹息道。
……
“你家婆娘还没有把最后一点存粮交给你?”
一间低矮的土坯房中,古德的兄弟六人和古中天、姚晨阳等村民都在一起赌钱。
这是近几年集镇上有人发明的赌博游戏,类似于地球上的炸金花。
“嘿,别说了,这臭娘们,自己是个药罐子不说,还想用这个办法掐住我的脖子,哼,惹得我火起来,嘿嘿……”
古德冷笑的回应着兄弟古富的调笑。
“三个尖,我最大,给钱给钱!”
古贵一翻自己手中的纸牌,兴奋地嚷嚷道。
“不玩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总输钱,晦气……”
古德将纸牌一甩,拂袖而起。
“呦呵,输不起啊,这就走了?”
古中天调侃道。
“你说谁呢?你这个老家伙,你找死啊?”
古德青筋暴跳,瞪着血红的眼睛,一手扯起了古中天的衣襟。
古贵和古富以及姚晨阳连忙上前劝解,安慰了好一阵子,古德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家伙,又赖账……”
古贵只能自认倒霉。
古德骂骂咧咧的走在村道上,路径古松家时,被古松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如果说落凤坡还有一个他害怕的人,那么这个人绝对就是古松。
对于古松的说教,古德只能唯唯诺诺站在一旁,像个小学生般的乖巧。
“这群混账,这个吃人的世道……”
面对这群不争气的兄弟,古松也很无奈,只能将这股怨气归咎于这个世道的不公。
古德在猫见老鼠般的躲过古松的一顿臭骂之后,又恢复了浪荡子的样子,优哉游哉的在村里晃荡。
突然一个美丽的倩影跃入眼帘,古德瞬间有了发财的主意。
“嘿嘿嘿……”
……
“爷爷,我想富贵哥哥了!”
一个脆生生犹如黄鹂般的声音在古达身后响起,此时古达正在晾晒干果,以备储存食用。
古达爱怜的转过头,一个亭亭玉立的绝色美女站在一旁,如果不是额头青色胎记的影响,绝对是一个轰动虎云都,不,应该是整个猊域的大美女。
得益于十年前的那场大战,猊域的上族精英去了十之七八,对于虎云都这种没矿没特产的苦寒之地,上族也就没有余力派出长老,原来的分舵也是徒有虚名,无人愿意前来。
阿鲁今年二十二岁了,女大十八变,如今再也不是小时候那种干瘦的样子了。水灵灵的眼睛,细嫩的肌肤,高挑的身材,在所有村妇当中无疑显得鹤立鸡群。
村里来求亲的人大有人在,但阿鲁都不屑一顾,在她心里永远装着一个人,根本没有空隙容纳他人的位置。
“阿鲁乖,我也想啊,不知道富贵这几年到哪里去了?唉,当初要不是富贵留下的地道和那些积蓄,我们爷孙俩早就饿死了……”
看着越来越水灵的孙女,古达有喜有忧。
喜的是,谁不希望自家闺女长得俊,忧的是阿鲁这么大了不找婆家,到时候万一上族看见……
古达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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